不然那里怎會出血?
“大夫若是說是我讓侯爺遭難,我愿意一死謝罪。”何姨娘直接下了死誓。
“爹爹吉人自有天,定不會有事,我們不要自亂陣腳。”姜嶼寧不慌不亂。
姜璟月不滿的撇了下嘴,“姐姐話倒是說的漂亮,可爹爹如此難受怎么看不出姐姐有擔心之情呢?”
“妹妹若是真的擔心,怎地還有閑情來挑我的錯?”姜嶼寧不甘示弱的撇了一姜璟月。
“噗……”
姜榮昌忽然連著“噗噗”幾聲,屋里頓時安靜。
姜璟月下意識抬手捂住了鼻子,太味兒了。
陳德容也后退了兩步。
“侯爺……”何姨娘卻撲到了姜榮昌身邊,“侯爺可好些了?”
姜榮昌肚子里那股絞著的氣下去以后,感覺好了些,坐了起來。
抬頭看了一眼姜璟月和陳德容,沒好氣道;“我還沒死,你們倒是巴不得我出事!”
又握住何姨娘的手,輕聲安撫,“別怕。”
“侯爺對何姨娘自是疼愛,可我也是擔憂侯爺的安危才問了幾句何姨娘。”陳德容暗暗的捏手,姜榮昌的魂兒都要被何姨娘這狐媚子給勾走了。
她一個侯府主母連責問幾句妾室都不行了?
“我和娘最是關心爹爹了。”姜璟月又問大夫,“我爹爹這是怎么了?”
“敢問侯爺最近是否總覺得腹痛?小解之時更甚?”大問姜榮昌。
“確實有點兒。”姜榮昌回想道;又有點兒擔心,但又顧及她的兩個女兒在場,只能委婉的看了下面一眼問:“可是哪里有問題?”
“從脈象來看,侯爺是寒氣堆積,脾胃失和,幸好侯爺是男子陽氣充足,不會對身體有太多損害。等一會兒開個方子吃幾幅藥將寒氣排泄出去便是,對其他方面沒有任影響。”
其他的幾位大夫也是一樣的說辭。
“那便好。”姜榮昌這才放心,看了一眼何姨娘。
何姨娘扭過身子,擦了擦眼角的清淚,道;“幸好侯爺沒事,不然我百死難辭其咎。”
陳德容看著姜榮昌和何姨娘在她面前眉來眼去,眼中的嫉妒快要壓不住。
連何姨娘都敢給她上眼藥了!
姜榮昌冷漠的看一眼陳德容,又問大夫,“剛剛你施了針灸,我現在感覺好多了。但你說的寒氣是怎么回事?為何會有寒氣堆積?”
“侯爺近日可受過傷?”
“并未,我乃一介文臣,不用打打殺殺。”姜榮昌頗有點兒自豪。
畢竟京中的封侯論公的權貴之家哪位都是出生入死過才得到的高位。
他得到的侯位倒是沒費吹灰之力。
“那可能要從飲食上找了,侯爺身體中的寒氣可不像是誤食了一次東西而來的。”大夫語氣變得謹慎。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要害本侯爺!”姜榮臉色大變。
屋中人表情各異。
“會不會弄錯了,誰敢害侯爺?”何姨娘驚恐失色。
“侯爺是一家之主,不可能。”陳德容面容嚴肅,也不相信。
姜嶼寧靜觀其變,姜璟月很是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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