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越是慌張,就越能激起他心里那份變態的欲望。
就在他馬上要觸碰到姜昭的時候,姜昭手中突然出現一支發簪,將它對準自己的咽喉,“你別過來!你敢碰我,我就死在這里!”
那少爺見慣了這樣的把戲,根本不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
“小美人,你可想好了,乖乖聽話就會少受一些折磨。如果你想玩硬的,本少爺也不是不能滿足你,只是到時候,你可能多少要吃些苦頭了。”
姜昭此時已經退到了屋里,她還想繼續威脅,可似乎已經喪失了體力一般,連舉著發簪的手都在發抖。
“這么害怕還壯著膽子威脅我?”那少爺開口調笑道,“不然我再叫幾個人來給你壯壯膽,如何?”
“不!不要!”姜昭瞪大眼睛,語氣強烈,“讓他們走,讓他們都走!”
“哦,原來你只想跟我……”
少爺語氣油膩,在姜昭耳邊輕聲低語。
姜昭覺得自己就像被一條蛇纏上了手臂一樣,又濕又黏,惡心至極。
他揮了揮手,讓院里的小廝和婢女都退了出去,還貼心地將屋門關上,于是這間屋子里只剩了他和姜昭兩個人。
“本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小美人。”
他輕輕松松地將已經脫力的姜昭扔到床上,坐到床邊,俯下身子,湊近姜昭的臉。
“你叫什么?”
姜昭反問道。
“我?”他側過身,左臂撐在姜昭身側,饒有興趣地盯著她,“你還是第一個問我叫什么的姑娘。”
“我叫丞影,是孫家家主收養的義子。”
他看起來與在院子里說動手就動手的暴戾性子有些出入,“所以,你叫什么?”
“姜昭。”
“好名字,跟我很搭。”他輕笑一聲,“日月昭彰,承光之影。光照不到的地方,便會有影子出現。”
姜昭倒是沒想到,這人費勁巴拉地把自己帶回來,又是下藥又是殺人的,竟然最后是為了躺在一張床上——談心?
這對嗎?
以為是好人的父子倆轉頭就把自己賣了,以為是變態的孫家少爺竟然是個坐懷不亂的真君子?
她這一天經歷了太多反轉,以至于她已經開始懷疑,修士的腦子是不是真的要比魔族靈光了。
“在想什么?”
丞影見她發呆,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在想我是好人還是壞人?還是在想閻家父子為什么把你坑成這樣?”
姜昭震驚得連裝都忘了裝,“什么意思?你認識閻家父子?你也知道我是誰?”
“這么震驚?”丞影笑了笑,“我說了,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會有影子。所有不能擺到明面上的事情,我都知道。”
“你、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被閻家父子從無盡海上救起,知道你幫他們找到了海獸珠,還知道他們想利用你迷惑孫家,以你為誘餌,等孫家人將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的時候,他們轉頭向上層獻上海獸珠,從而獲得一個重新回到中心城的機會。”
“中心城?”
“哦,我忘了你失憶的事情。”他似乎很有耐心,“中心城就是大首領居住的城市,那里是我們魔族真正的權力中心,擁有整個魔族最優秀的勢力和最頂尖的力量。”
姜昭默默地把這個信息記到腦子里,又繼續旁敲側擊,“既然你說不能擺到明面上的事情你都知道,那你一定知道閻家背后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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