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圣公病了便好好將養著,小德子……”
“奴才在……”
“去庫房里拿些補品給衍圣公送去,算是朕的關懷吧。”
“不管如何,衍圣公曾經也是為我大盛培育出了不少的優秀學子,這也算是朕的一點心意。”
小德子眼睛轉了轉,立刻明白了趙軒的意思,應了下來。
“是,奴才立刻去辦。”
一個時辰后,一輛馬車就停留在了衍圣公府門口。
小德子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一眾學士正扶著臉色蒼白的孔文淵跪在地上。
“陛下有旨,朕知衍圣公充國養器多,鞠躬自責,思公一身戮力,今聞公疾,特賜以濟物,愿得生養,早康復何!”
“衍圣公,這些都是奴才特地去國庫里找的上等藥材,希望您身體早日好轉。”
此時,孔文淵只感覺自己的心都涼了半截。
都說圣心難測,今日他算是真正體會到了!
“臣謝陛下隆恩。”
看著神情悲憤交加的孔文淵,小德子臉上的笑容依舊不變。
“行,既如此,那奴才就先回去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
才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身后亂成一團。
“快去叫大夫,夫子暈過去了。”
“不好,夫子吐血了。”
“快叫大夫啊!”
幾日后,一則旨意昭告天下。
趙軒打算直接中西學合并,不僅后面科舉考試要考儒學,還要考西學。
并且,京中開辦了西學班,專門教授西方的學科,物理,化學等等。
得知此事,京中的人都炸開了鍋。
他們沒想到趙軒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直接設立了西學,而孔文淵那邊并沒有什么反應。
一時間,眾人都議論紛紛。
對于坊間的議論,趙軒自然是知曉的,但是他并未將其放在眼中。
畢竟要開設西學是必然會經歷這個結果,任何的改革都是如此。
若是還固步自封,因循守舊的話,那么才是真正的自尋死路。
在一切都準備妥當的時候,另一則好消息也從登州那邊飛進了皇宮里。
看著瓦特傳來的書信上說京師同往登州的第一條鐵路已成功落地時,趙軒喜不自勝。
雖說預計的工期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慢一點,但卻也是完美竣工了。
于是,大喜過望的趙軒當即便是下令,明日他將會前往京城城郊的站點舉行典禮,昭告天下第一條鐵路成功運行!
很快,這則消息就在京城里傳遍了。
不少在聽說這件事后,一個個都是露出新奇和驚喜的目光來。
他們大多家中的青壯年都是去修鐵路了,如今竣工了,是不是意味著他們立刻就要回來了?!
于是抱著這個念頭,第二天天還沒亮時,就有不少的人來到了城郊的站點外。
在看見拆除了周圍的柵欄而露出的內里的站點過后,眾人都是一臉的好奇。
“這就是站點嗎?是不是意味著我們以后都可以來這里坐那個火車了?”
“應該是吧,只是這西方的東西和我們的當真是不一樣啊。”
只見不遠處的空地上佇立著一個類似于亭子的房屋,中間是一個平臺,周圍有著一些用鋼絲圍成的圍欄,將所有人都擋在外面。
唯一的一個出口處有鋼鑄成的大門,看情形應該是從這里進去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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