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對這些事有著自己的看法,以及一些獨到的見解,甚至此人的武功也不會太差。
    如此說來,他倒是適合這個位置。
    就在趙軒這樣想著的時候,韓江開了口。
    “陛下,此人心性也十分沉穩,只是他的身份有些不太妥當。”
    “按照我們大盛的律法,罪臣之后是不能進入官場的。”
    “更何況,此人的父親陳知垣所著的詩還冒犯了先帝,若是不顧一切的讓他進入朝堂的話,怕是有不少的人都會妄自議論。”
    聽見韓江的話,趙軒忍不住冷笑一聲。
    議論什么,無非就是議論他不忠不孝,罔顧律法,連罪臣的孩子都可以再次進入朝堂之中。
    說實話,對于這些不痛不癢的內容,他是一點都不在意。
    但他不在意不行,畢竟這個朝代還是比較封建的。
    再說了,有句話說的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必須要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
    抱著這個想法,趙軒緩緩開口,“他父親陳知垣不過是做了一首詩而已,父皇,他未免也有一些太過敏感了。”
    “再說了,這陳知垣做事從來便是勤勤勉勉,而且并無半點私心。”
    “更何況那詩詞一事完全就是兩面的,且看從哪個方向去理解了。”
    聽到這里,韓江若是還沒有聽出他的話外之音的話,那就是有些太過愚蠢了。
    他詫異的看了看趙軒,隨后又再一次低下了頭。
    “陛下所甚是,可是要替他洗刷了這冤屈嗎?”
    聽聞此話,趙軒點點頭。
    自然是要的,畢竟若不是這樣做的話,就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再說了,他也實在是覺得慶帝有些太過小題大做。
    抱著這個想法,他看向了韓江。
    “總之此事你去辦的稍微漂亮一些,務必讓這些人沒有辦法拿他的出身來說三道四。”
    畢竟萬一有什么其他的影響的話,那他這個皇帝豈不是再也坐不穩了?
    聽見趙軒的話,韓江點點頭,立刻答應下來。
    “是,屬下立刻去辦。”
    趙軒微微含首,隨后目送著他離開了。
    很快,韓江就帶著這些東西回到了將軍府。
    此時,陳渙他們仨人已經在此處等待了。
    相較于依舊一年淡定的陳渙來說,徐林他們則是顯得格外的著急。
    畢竟這個東西完全關系到他們將來能不能出人頭地。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肯定會對這個東西格外的上心。
    如今,在看見韓江回來之后,一個個自然是十分的擔憂。
    瞧見他們仨人,韓江想了想,還是打算挨個挨個的說。
    畢竟他還想要給徐林安排一個合適的位置,不讓這樣的人才給白白流失了。
    所以他們在此處說這件事肯定就有些不妥,最好的結果便是私底下商量。
    隨后,韓江就派下人帶著他們仨人離開了,分別安排在了不同的房間,到時候他可以一個一個的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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