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將超越至純粹之終極,回歸腐敗枯黑]。”
“呵,這就是所謂的神諭?單純聽起來,可不就是將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成就的一切復述了一遍嗎?”
在眾人目光靜靜地注視下,那刻夏與[理性]泰坦,瑟希斯的對話也即將迎來尾聲。
同時,這也意味著,那刻夏即將完成自己的使命……
眾人都明白這個道理,因此,將創世渦心這一片場地,全部交給了那刻夏與瑟希斯,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哎呀,畢竟汝已[超越至純粹之終極],可曾為吾留下哪怕任何一點余力?”
這兩人總是喜歡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語,那刻夏還好一點,稍微理解一下就能夠理解。
而瑟希斯的話語,就仿佛不是人聽的。
不過人家現在好像也不是什么人就是了。
說出一些人聽不懂的話,似乎也十分正常。
“……”
在經歷一番猶如朋友間歡聲笑語的氛圍后,瑟希斯突然提出了一個極為關鍵的問題。
“吾等連同世界本身,皆憑他人記憶而生。”
“那么,最初的智種,又在誰人的記憶中生根發芽呢?”
瑟希斯用著感嘆的語氣,發出了這樣一句疑問。
“最初的智種?記憶?”聽著瑟希斯這句話,白月突然看了迷迷一眼。
其他人不知道,但白月能夠清晰感受到,迷迷身上那股極為濃郁的[記憶]氣息。
這股氣息極其的濃郁,但卻隱藏的特別之深,即便是迷迷自己,恐怕也絲毫未曾察覺。
白月并沒有見過[記憶]的令使,所以不是特別清楚[記憶]令使的[記憶]氣息有多么的濃郁。
所以這里拿黑天鵝進行比喻,
迷迷體內[記憶]命途之力,大概相當于……嗯,相當于無數個黑天鵝。
沒辦法,雙方差距太大了,白月實在是不知道用什么數量進行比喻。
嗯,當然,白月并沒有冒犯黑天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