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生死互搏間,他們也始終舍不得松開緊緊相貼的兩片薄軟。
一番激烈的切磋過后,兩人禮貌地分開,進行短暫的休整。
他們靠在椅背上,心臟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換氣,但彼此眼神里燃燒的火焰,卻滿是意猶未盡。
短暫喘息未及十秒,兩人便再度如磁石相吸般簇擁,唇齒難分地印上彼此的溫熱。
在這無人路過的角落里,他們反反復復如歌如泣,樂此不疲。
“你……你把我……。”黃貝嬌嗔的在他耳邊小聲抱怨道。
“但凡你肯配合些,何至于落得這般田地?”高洋像個漢奸似的給自己的侵略找借口。
“當真這般煎熬?”
“要不,你站著如廁活一次?”高洋的語氣里充滿了無恥的委屈,“做男人很辛苦的。不信你試試?”
他膽大包天地抓過黃貝的手。
當帶著薄繭的掌心強行覆住她手背時,黃貝睫毛顫了顫。
隔著粗糲的麻布,她試探性般蜷起指尖,在緊繃的弧度上留下兩道淺痕。
“那……那怎么辦?”她小聲問道,聲音里帶著一絲不知所措。
“天曉得。”高洋仰起頭,看著屏幕上閃過的光影,語氣夸張而絕望,“我不知道電影結束前它會不會自廢武功,我高洋,會不會因此英年早逝!”
黃貝被他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把頭轉向一邊,臉頰燒得更厲害了,聲音細若蚊蚋。
“那……那……我幫你……”
高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甚至懷疑自己因為喝酒出現了幻聽。
他低頭,看到黃貝通紅的耳根,和她因為緊張而緊緊攥著裙擺的手。
他二話沒說,直接解開了真維斯皮帶。
高洋向來是個性情中人。
干起壞事來,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
黑暗中傳來拳拳相擊的錚鳴,武士的長刀正吞吐著寒光。
“這樣不行的……。”高洋疼得呲牙,壓低聲音抱怨,“……他不是久經沙場的戰士,他還只是個嗷嗷待哺的孩子!”
“……拜托……,有點樂感好不好,……會唱‘郎的誘惑’嗎?按這個曲子的鼓點來!”
高洋指揮著敵人在作戰,即使自己受盡煉獄般折磨,也不愿離開勇士馳騁的戰場。
“你可真矯情!”黃貝小聲嘟囔了一句,語氣里滿是委屈。
她抓起身邊的外套,突然化作一團下墜的陰影,外套穹頂在頭上撐起,整個人蜷成鴕鳥的姿勢。
黑暗里,手指笨拙地編織著救贖的繩結。
電影屏幕上,張家輝正賤兮兮地泡在浴池里,對著潛在水里的美女洋洋得意地說道:“你碰到的是我的皮包骨,還沒碰到我的肉呢!”
高洋盯著屏幕,不用照鏡子,就仿佛看到了此時的自己。
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和此刻的渣渣輝,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共鳴。
然而,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三分鐘不到,衣服被掀開,黃貝一張小臉皺得像個苦瓜,委屈巴巴地抬起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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