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對方開始講述自己爹有30多個女朋友,一百二十個孩子,又拿出那張畢業照后,他有點坐不住了。
高洋心想,我泱泱大國,幾千年的缺德史,豈能容忍你一個假阿三在這兒逼逼賴賴?
他也開始反吹牛逼了。
他故意把話題扯得云山霧罩,從埃及艷后的戀愛史,聊到亞歷山大的洗澡堂。
又從喜馬拉雅山脈上的藏紅花,聊到東北雪林里的野山參。
最后,從補藥聊到風景。
沒想到,這位印度假大哥完全不怯場,高洋說世界艷史,他就給你扯民間野史,高洋說野史,大哥就跟你扯《故事會》。兩人你來我往,竟不分伯仲。
不知不覺,倆人就聊到了冰島。
一般人,天兒聊到這兒,基本就該聊死了。
這年頭,誰沒事兒去過冰島啊。
查爾斯這次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作為他父親甩出來的第五十八個魚籽,他不能怯場。
“冰島啊!那地方……嗨,太冷了!沒什么意思,就是冰多!我當時就待了兩天,就飛夏威夷了。”
他含糊其辭地想岔開話題。
高洋拿起查爾斯剛才遞過來的雪茄,慢悠悠地猛嘬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
“你飛夏威夷了?可惜了。冰島應該多玩幾天再走。”
此話一出,軍子和沐冰,都不由自主地向他看去。
連查爾斯,也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那年,我是從赫爾辛基轉機去的冰島,在雷克雅未克下的飛機。”
高洋的聲音帶著一種追憶往昔的磁性。
“我在廣袤的針葉林雪原上,躲過北歐灰狼的追逐,親眼見到了夜空中舞動的極光。”
“我還在赫爾辛基,在托庫城堡里,體驗過最正宗的男女混浴桑拿。在滾燙的熱水池里,芬蘭美女用樺樹葉,一遍遍抽打我的脊背。……舒服。真他媽滴舒服。比日本娘們會伺候人!”
“我還在拉普蘭,騎著高大的馴鹿,在無盡的雪地里尋找傳說中圣誕老人的家。”
“在烏羅凱卡國家公園,我跟狡猾的北極狐,分享過同一塊面包。……”
高洋的描述,充滿了畫面感。
查爾斯叼著雪茄,已經完全忘記了彈煙灰,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高洋。
剛才臉上那股子神采飛揚的勁兒,也漸漸變成了肅然起敬。
軍子更是聽得如癡如醉,仿佛那年他就在高洋身邊似的。
沐冰握著咖啡杯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她鏡片后的那雙美目,一眨不眨地盯著高洋的側臉,心中暗想,“這貨真去過冰島?還男女混浴?”
高洋說完,將雪茄按滅在煙灰缸里,抬起頭,沖著已經完全石化的查爾斯笑了笑。
“一點不成熟的小經歷,讓查爾斯先生見笑了。”
查爾斯這才如夢初醒。
他看著高洋的眼神,瞬間變了。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對更高層次的“玩家”的肅然起敬。
吹牛逼,也是分段位的。
“高兄弟,下次有機會我們一定一起去趟冰島。哥哥今兒見到你,才算知道,哥哥我算是白活了。”
“你說的那個大澡堂子在什么……什么城堡來著?”
“托庫城堡!”
“得嘞!下次,脫褲子城堡,哥哥我請!”
他啪的一聲,一拍桌子。
“這活兒,我交給你們,我一百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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