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雙手舉杯,鄭重其事地對高洋說道。
“洋兒!我提一杯!”
高洋剛夾起一筷子面條,聞抬起頭,“啥?”
“我說,我提一杯!”軍子的臉上泛著紅光,“為了我們第一次接跨國商演!為了我們即將走向世界!我提一杯!”
高洋放下筷子,“咱就吃碗面條,你咋凈嘮那米其林磕呢?你還提一杯?不知道的以為查爾斯請你去寶萊塢拍片兒呢!”
“噗——”
話音剛落,坐在對面的沐冰,剛吸溜進嘴里的一口面條,一點沒浪費,全噴了出來。
不偏不倚,正好糊了高洋一臉。
湯、香菜葉、碎面,順著高洋的臉,緩緩滑落。
高洋抬起頭,慢條斯理地抹了把臉,看著對面那個正用手捂著嘴,肩膀不停聳動的女人。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沐冰趕忙拿出紙巾,但,卻開始擦起自己的嘴來。
這娘們百分之百是故意的!
軍子完全沒意識到氣氛的微妙,也扯過紙巾,幫高洋擦臉,嘴里還念念叨叨。
“洋兒,你咋不躲呢!……你這反應也太慢了!明天我給你買個彈力球練練。我在家就總自己撿球玩,你得跟我學學……”
“你還真刻苦!狗練啥你練啥,是不?我特么真是服了你了!”
“你不練也行,一天就知道損我!但是”軍子又端起了酒杯,“我現在必須得提一杯,這個面子,你的給我!”
“他不陪你喝,姐陪你喝。”沐冰不等高洋舉杯,主動跟軍子碰杯,然后白了高洋一眼。
這頓飯,沐冰別的基本沒怎么吃,只是用筷子,慢悠悠地,輕挑著碗里的面條,嘴角始終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吃完飯,沐冰開著她那輛桑塔納,把高洋和軍子送回了彩塔夜市。
傍晚時分,薯條攤前。
河西、餅餅、大寶幾人圍坐在一起,聽著軍子唾沫橫飛地講述著下午那場“國際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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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到高洋憑著一部紀錄片,把十八國混血貴族忽悠瘸的時候,餅餅抬頭看向高洋,“樺樹枝抽打你的背部,還男女混浴?你腦子里都想啥呢?”
“我就是中央9結合了一下大寶的黃色小說,這有什么問題嗎?”高洋反問道。
“我覺得高洋比我寫得好,我怎么就沒想到這種橋段呢?”大寶卻不住點頭稱贊。
“你瞎捧什么臭腳,他就是心理變態。死變態!”餅餅不屑道。
“那我看你剛才聽得也是津津有味的嗎。你其實是不是特愛聽?但是,餅餅,你不要怪我,雖然我很變態,可我腦中每一次流氓的畫面里,都沒有過你,你可千萬別認為我瞧不起你哦。”高洋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可樂。
“高洋!你大爺的!”餅餅伸手就要動武。
“你敢碰我,我一會就讓你在我腦中痛不欲生……你給我撒手!”
大家正鬧著,黃貝忽然有些失落地說:“我媽這幾天就要從美國回來了,夜市這邊我可能來不了了。”
她轉身抱住高洋,“高洋,我就要復課走了,我好想你啊。”
“你倆趕緊死去!”餅餅在一旁氣得夠嗆。
現在已經是八月中旬,再有十幾天,大家就要各奔東西了。
夏末的晚風帶著一絲燥熱,也帶來了一絲離別的氣息。
高洋心中倒是沒那么多哀愁,畢竟大家還都在一個城市里,想見,天天可以見。此刻,他心中卻暗自盤算著另一件事兒,他想借著黃貝回家陪她媽的空檔,自己抽空去一趟北京。
見一見張琳。
不遠處,小吃攤的陰影里。
劉大發和三胖子一人捧著一碗炒燜子,吃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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