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餅和黃貝嗎,在一旁是死活都不跟他倆犯二。
遠處的劉大發和三胖子,再次目瞪口呆。
“大哥……他們好像瘋了。”
劉大發面色凝重地在本子上寫下新的一行字。
“高洋疑似在進行某種神秘的宗教儀式,口中念念有詞,內容無法破譯……”
……
兩天后的一大早。
軍子抱著一個巨大的包裹,跑到大排檔。
里面是四套金光閃閃、花里胡哨,充滿了臭汗胳肢窩味的印度演出服。
大家換好衣服,帶上樂器、設備,登上倒騎驢,集體奔著查爾斯在太原街大藥房門口搭建的臨時舞臺而去。
有些人天生就是萬眾矚目,有些人生下來就是臺下觀眾。
毫無疑問,高洋、大寶和軍子站在太原街,就是今天這里的superstar。
當軍子抱著吉他,搖頭晃腦地唱起那首經樂隊兩日磨合后的印度神曲《我在東北玩泥巴》時,整個太原街瞬間就被一種詭異又歡樂的氣氛籠罩了。
“嘟嚕嘟嚕嘟嚕,噠噠噠,我在東北玩泥巴,雖然東北不大,我在大連沒有家……””
臺下圍觀的上百號老頭老太太,臉上都露出了看耍猴般的笑容。
一旁的查爾斯也是一愣,他顯然沒搞懂這歌詞和印度有什么關系。
可能作為印度人他自己都沒聽過,但作為北京人,這曲風像極了印度。
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高洋和大寶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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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一眼,立刻進入到忘我的舞者狀態。
這一對兒沒羞沒臊的玩意,對著臺下黑壓壓的人群,就那么大大方方地跳了起來。
人這一生,能交到大寶這么一個朋友,真就不算白活。
大寶擋在高洋前面,瞬間,一個人撐起了一整場史詩級的精神病表演。
只見大寶,左手妖嬈地叉著腰,右手五指張開,隨著軍子那句魔性的“嘟嚕嘟嚕噠噠噠”,手腕靈活地畫著圈,胯部帶動著壯碩的身軀,有節奏地扭了起來。
那動作,既有新疆舞的嫵媚,又融合了東北跳大神的奔放,還夾雜著一絲老年迪斯科的癲狂。
此刻大寶,騷得驚天動地,賤得人神共憤。
“哎呀我的媽呀,這胖小子扭得可真帶勁!”
臺下大媽的眼里,全是欣賞,沒有一絲猥褻。
舞臺另一側,餅餅手里舉著一個金光閃閃的塑料神燈,一張俏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
她感覺自己一生的臉面,都在此刻被這倆活寶給丟盡了。
眼看著大寶的舞姿越來越離譜,甚至開始對著前排的大媽們拋媚眼,餅餅終于崩潰了。
她舉起神燈,剛想當場把它摔在地上。
高洋仿佛腦后長了眼睛,一個滑步湊到餅餅身邊,一把托住她氣得發抖的手。
“別這樣,這是藝術,不能摔,摔了老板就要扣錢了。我求你了姑奶奶,舉著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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