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是散伙飯,也是最后的狂歡。
大家喝得又快又猛,仿佛想用酒精把即將到來的離愁全部沖走。
軍子喝多了,摟著高洋的脖子,一個勁兒地念叨:“洋兒,雖然你兄弟我至今單身,一次又一次的被甩,但我不怪老天,因為老天對我還不錯,至少我還有你!”
餅餅喝得也不少,臉頰緋紅,她舉起杯,對著高洋。
“高洋,咱倆喝一個。”
“以前沒什么事兒讓我后悔的,但現在我后悔了,后悔當年我爸的煙沒偷給你抽,這個夏天,沒有你,我肯定過得沒這么精彩。”
“你這是啥意思?黃貝還喘氣兒呢,你就當著活人面兒硬撬啊?”大寶瞇著眼,笑嘻嘻地問道。
“你趕緊死去,胖子。我要有那心思,能當你們大家面兒說,這個夏天,我最對不起的就是我黃叔!”
“高洋!我干了,你看著辦。”
說完,她仰頭就把一杯啤酒灌了下去。
高洋立刻舉瓶,吹了一瓶。
他把空瓶子放到地上,對餅餅一拱手,“感謝餅餅為我做了一夏天的王干媽!你這壽衣,我和黃貝給你縫了!”
眾人哄堂大笑!
一直跟高洋有距離感的河西,此刻也舉起酒瓶,眼眶有些發紅。他敬高洋,這個夏天,是高洋讓他掙到了人生第一筆“巨款”,更重要的是,他找到了久違的歸屬感。
黃貝坐在高洋身邊,什么也沒說,只是不停地給他夾菜,那雙清澈的眼睛里,寫滿了不舍。
大寶沒跟高洋喝,他說,我跟高洋大學還在一起呢,我離別的屁啊。
酒過十三巡,菜吃不吃都沒味了。
所有人都喝多了。
笑聲越來越大,但很多人的眼角,都悄悄地濕了。
筵席終有散場時。
高洋挨個把喝得東倒西歪的兄弟們送上出租車。
他又和餅餅抱了一下。
最后,他牽著黃貝的手,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昏黃的路燈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又在下一個路燈下縮短,如此反復,像極了這個短暫的夏天。
二人一路有千萬語,可千萬語又不知從何說起。
二人走累了,打了一輛車。
到了黃貝家樓下,兩人下車,又不自覺得把手牽在了一起。
“我到家了。”黃貝輕聲說,卻遲遲沒有松開高洋的手。
高洋看著她,看著她眼睛里的水光和眷戀,心中一軟。
他拉著她,走進了樓道。
黑暗中,他將她輕輕抵在墻上,低頭吻了下去。
這個吻,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沒有了之前的青澀和急切,只有帶著化不開的離愁。
黃貝熱烈地回應著他,雙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脖子,仿佛想要將自己揉進他的身體里。
良久,唇分。
兩人都有些氣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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