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時容不屑地罵了一句,“誰讓他們吃人的,都是報應。”
男人哭喪著臉,“他們的確錯的離譜,但我們是無辜的,我們數代人都活在詛咒的陰影之下,不止我們,還有我們往后的后代,就連逃出去的馬潑潑都被它追上,它就像附骨之蛆一般死死鎖在我們的血脈里。”
“也對。”時容點了點頭,“這金蟬子的確有點小心眼了,搞死那一代好了。”
其他村民也都圍在旁邊,聽到這話都點了點頭。
“那老婆婆什么情況?”林楚突然問道。
村民們對視一眼,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她就是百年前那個發燒的小女孩,從那個時代一直活到了現在。”
“她都一百多歲了,看著一點也不像即將入土的人,我懷疑她已經長生不老了。”
“不只,她手里還有治療膿瘡病的藥,馬潑潑就是被她治好的,只不過她不給我們用。”
聞,時容疑惑地問道:“都是一個村的,為啥不給你們用?”
最開始的那個男人想開口解釋,一聲開門聲卻響了起來。
他們朝前看去,老婆婆已經顫顫巍巍地從房子里走了出來,眼神冰冷地瞅著他們,一雙手都在發抖。
“金蟬子的仇要九世才能了解,我只是一個旁觀者,我頂多也就是叫他一聲馬生哥哥,讓他可憐一些人。”
“至于你們,我救不了,你們的內心還都充滿著仇恨,而這仇恨需要九代才能淡化,到那時他也會放過這條血脈。”
老婆婆的聲音在所有人耳邊回蕩,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話,但卻讓林楚和時容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至于那些村民,此刻都臉色鐵青,那個男人更是滿臉憤怒。
“你就是和金蟬子一伙的!狗東西!”
男人一邊大罵著,一邊撿起了地上的一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