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朱棣現在臉皮越來越厚,根本沒感覺,對這個嘲笑也當成贊美來看。
他更想看到的,是后世的發明的東西。
只有小朱棣,躲著他爹的皮鞭,還要幫著干活,操練士兵。
老爺子自從被天幕引起了海上的興趣,現在也對航海有了想法,甚至還生出了,讓自己兒子去占領其他國家的野望。
一想到能將海外的國家納入大明的地圖,他就熱血沸騰。
如果說,收復燕云十六州足以讓他成為千古一帝,現在征戰海外,誰人能與之爭鋒?
那些不征之國,更是被朱元璋下令征兵。
不想當炮灰?
那還有什么好說,把地方打下來,自己的百姓,還不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吳宇盤了盤,好家伙,除了胡亥,其他幾個可都是自己爭取上位的。
競爭上崗的皇帝,這含金量……
一個個都是老演員了。
崇禎五年十二月
西湖這場大雪
就這樣下了四百年
“崇禎?”
各個朝代的皇帝都收起了先前對那幾個皇帝看笑話的心思,認真的看著天幕。
寥寥三句簡單至極的語,就將后世之人無比惋惜的情感,傳遞給每一個人。
到底是什么樣的雪,讓后世之人如此感慨,下了四百年仍不止。
也許,讓人難以忘懷的,不僅僅是那場雪。
崇禎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
大雪三日,湖中人鳥聲俱絕。
是日更定矣,余拏一小舟,擁毳衣爐火,獨往湖心亭看雪。
霧淞沆碭,天與云與山與水,上下一白。
湖上影子,惟長堤一痕、湖心亭一點、與余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而已。
到亭上,有兩人鋪氈對坐,一童子燒酒爐正沸。
見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飲。
余強飲三大白而別。
問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
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說相公癡,更有癡似相公者。”
“感覺這雪,看得讓人這么難受呢?”
“金陵,這不是我們的國都嗎?”
“為何要說自己是金陵人呀?”
“啊,那個明成祖不就是遷都北京后,把金陵改成了南京嗎?”
“難道,你們沒發現有什么不對嗎?西湖竟會下這么大的雪,是天災吧?”
……
百姓們很好奇,為什么這場雪如此特殊。
直到有人點出,西湖下大雪,如此大雪,上下一白……
崇禎眼眶含淚,只覺無比委屈,天災人禍,還有強敵拖垮朝廷主力軍,朝中這群忠臣打出了狗腦子,就是不敢把利爪伸向敵人,特么的,這天崩開局,誰能有他慘。
他這個皇帝,他容易嗎?
若真有人覺得容易,你行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