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輝伸了個懶腰,環顧四周。
“韓信這小子,可以啊,辦事效率就是高,回頭得給他加雞腿。”
岳飛看著街道上那宛如一體的鐵騎,感受著那股令人窒息的殺氣,眼中滿是震撼與贊嘆。
“王爺,韓將軍治軍之能,用兵之法,飛,遠不及也。”
他這話發自肺腑。
同為將領,他更能看出韓信這支軍隊的可怕之處。
那已經不是單純的精銳了,而是一臺為戰爭而生的,精準而又冷酷的殺戮機器。
“那是。”
程處輝得意地一挑眉。
“也不看看是誰的人,我挑人的眼光,那必須是杠杠的。”
“不像我今天早上挑早飯的眼光,那個燒餅,硬得能當板磚使,差點沒把我牙給崩了。”
郭嘉在一旁輕搖羽扇,笑著補充道。
“主公慧眼識珠,嘉,佩服。”
三人的對話輕松寫意,仿佛眼前這血流成河的景象,不過是尋常的風景。
這番姿態,落在白川等人的眼中,卻讓他們感到了深入骨髓的寒意。
程處輝的目光,終于落在了那群蜷縮在一起的殘兵身上。
他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嗯……還剩下一千多個呢,這可咋辦?”
他歪著頭,看向郭嘉。
“奉孝啊,你說,我初來乍到,是不是得給滇地的老鐵們,送上一份大禮,好好立個威?”
郭嘉微微一笑。
“主公英明。”
程處輝一拍手。
“得嘞。”
他轉過頭,對著那群已經徹底失去抵抗意志的士兵,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那就,全都殺了吧。”
“一個不留,打掃起來也方便。”
此一出,白川渾身一激靈,猛地從絕望中驚醒。
他連滾帶爬地撲到程處輝面前,抱著他的腿,涕淚橫流。
“王爺!云南王!饒命啊!”
“我錯了!我白川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王爺!”
“我愿降!我白家愿為王爺馬前卒,整個滇地,都將奉您為主!求王爺饒我一命啊!”
程處輝嫌棄地踢了踢腿,卻沒能把他甩開。
“哎哎哎,你這人,怎么還上手了呢?男女授受不親,啊不對,男男也不行。”
他低頭看著白川,臉上的笑容不變。
“我說,老白啊,你現在才說投降,是不是有點晚了?”
“派對都快結束了,你才跑過來說要買票入場,這不合規矩啊。”
白川面如死灰,但他還是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嘶吼道。
“王爺!滇地民風彪悍,豪族林立,您殺了我,這里只會更亂!”
“只有我,只有我白家,才能幫您穩住滇地啊!”
“哦?”
程處輝挑了挑眉,似乎來了點興趣。
“聽起來,好像很麻煩的樣子。”
他故作苦惱地撓了撓頭。
“這可怎么辦呢?我這人最怕麻煩了。”
隨即,他話鋒一轉,笑容變得有些冷。
“不過呢,我這個人,也很擅長把復雜的事情變簡單。”
“不聽話是吧?”
“那就殺。”
“殺到他們聽話為止。”
“你覺得,這個法子怎么樣?”
白川徹底呆住了,他看著程處輝那張年輕而又俊朗的臉。
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程處輝不再理他,只是輕輕揮了揮手。
“韓信,動手吧,速戰速決。”
“好嘞。”
韓信應了一聲,舉起了手中的長戟。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