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什么?
某個網站上曾經有人說過,一是死的第一筆,也是生的最后一筆,生生死死,循環往復,合天地大道,足見神州文化之高深。
我們不由思考,我們來到這個世界,到底是為了什么?毋庸置疑,每個人,每個生命,無論是有機還是無機,一切都有終末的那一天,就連宇宙都會熱寂,那相比這個宇宙如此渺小乃至微不足道的我們,到底是為了什么才降臨到這個世界上?
人生來就有七情六欲,人生有諸多不完美,愛別離,傷恨久,求不得,放不下,一樁樁一件件都在告訴我們,這個世界的殘酷,可是真正殘酷的又遠不止如此。
小人物的掙扎,權力的打壓,面對困境時無能為力的感覺,這個世界對祂的造物從來都不溫柔,或者說,毀滅他們的往往是他們自身。
這樣殘酷的世界,來到這里有什么意義呢?嬰兒降臨于世的第一聲嚎哭,到底是對新世界的期盼還是對這丑惡世間的恐懼?
死亡究竟是困苦還是解脫?逆轉生死,讓已死之人重新降臨于世這是對的嗎?
奧托把玩著在指尖游動的一黑一白兩條小魚,透過窗戶看著外面已經變成廢墟的大地,眼中帶有思索。
要復活她,最好的地方當然是櫻花了,獻祭物品多,準備時間長,他為了召喚這兩尾小魚兒獻祭了多少人?數不清了,不僅僅是櫻花,還有其他國家其他大洲的人,不過沒有這里這么多罷了。
沒錯,這兩條小魚就是他獻祭出來的,理論之中應當存在的死亡之神,他將其命名為伊邪納岐,自己很早就發現了祂,只是在利用獻祭讓祂擁有那樣的力量,畢竟自己發現祂的時候,祂弱小的可憐。
那時候的祂神力不顯,只能粗略地制造出血罪靈,但是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祂的奇特,自己催眠了整個櫻花的尚且存活的人,并為他們編織了這樣一個虛假的幻境,三年的獻祭與實驗,這里早就不能以幻境來形容,因為幻境是不能影響現實的。
讓死去的人徘徊在死亡的地點,重復生前的行為,這件事本身不就是逆轉生死嗎?那么這兩尾魚兒肯定就是傳說中掌握死亡的神明了,就像他說的,死亡的神明一定存在。
某些愚蠢的家伙竟然還在以為自己想去到遙遠的高天原尋找神明,呵,神明一直在我身邊,多虧了高建國,也是十分順利的那些人獻祭作為養料。
既然僅憑記憶就可以復蘇這些家伙,那靠自己的記憶也一定可以復生她吧?
奧托將手向上托舉,黑色的游魚在空中盤旋一圈后,猛地鉆進了他的腦袋里,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的身體托舉起來,另一旁的白色游魚光芒大放,一抹光輝自兩者的中間向外擴散,形成了無形的屏障。
屏障外,幽蘭戴爾拿著天命特制的長槍,守候著。
“這次……應該可以成功吧?”
一股鉆心的疼痛從大腦深處傳來,往昔與她共處的一幕幕畫面浮現在眼前,白色游魚也越來越亮。
鏘!
嘹亮的劍鳴響徹云霄,冰藍色的宏偉劍氣劃破空氣,跨越遙遠的距離狠狠地斬擊在屏障上。
“什么?”幽蘭戴爾瞳孔微縮,好快!
屏障內部的奧托姿勢并沒有改變,他沒有張嘴說話,但他的聲音卻可以十分清晰地傳出來。
“這樣啊,那就讓這些家伙陪你們玩一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