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一死,陳江河現在就是一個小司機,沒前途,沒未來,也沒有利用價值。
大家都已經出社會了,不再是當年上學的時候。
而這個社會,就是這么現實。
“陳江河,大家都來這么早,就你來的晚,是不是得自罰三杯?”
李海波滿臉戲謔的一揮手,身邊一個同學拿出杯子,直接倒了三大杯白酒。
“來晚了罰酒三杯,這是規矩!”
“就是,陳江河,喝吧,這可是海波帶來的好酒,你在牢里可喝不到!”
李海波身邊的幾個人也紛紛附和起來。
安悅
一提起坐牢,包廂里的氣氛頓時冷淡幾秒。
不少同學看著陳江河眼神閃爍,一個刑滿釋放人員還跑來跟他們聚會,多少有點不自量力了。
安悅柳眉一皺,有些不太高興。
不過聽說李海波現在混的不錯,找了個女朋友家里是開貨運站的,他抱上大腿,現在也不少掙。
最近兩個月李海波偶爾來給安悅捧場,目的很明顯,只是安悅瞧不上他,一直把他當凱子吊著。
“不好意思,酒我戒了!”
陳江河沒把李海波當回事,目光一掃,隨后回了一句。
凌雪沒在,不知道是沒來,還是怎么了。
“陳江河,不喝酒你來干什么,沒錢吃飯來混飯吃?”
李海波還是不放過陳江河,諷刺一聲。
“今天咱們聚會酒是海波哥請的,飯錢可是大家湊的,不能白吃白喝!”李海波身邊,一個個子不高的男生忽然說道。
這個男生叫趙雄飛,當年是陳江河的跟班,喜歡仗著陳江河的名頭狐假虎威,現在陳江河看起來混的不如李海波了。
他又成了李海波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