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看到這些人都樂了。
“你他媽不是混社會的啊?”
張哥一腳踹在李海波的屁股上,直接把他踢了出去,連交涉都懶得出去交涉了,這些人完全達不到跟他交涉的檔次。
“勇子,你他媽愣著干什么,給我收拾他們!”
李海波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向這伙人大喊。
“李哥,你給的是砍人的價,不是砸店的價,咱們要是進去,里面的人一誤會,動起手,我還得叫人,那就不是三萬能解決的了,你要是多給點,我給你叫幾十號兄弟,保證連他這破酒樓都砸了!”
領頭的一個年輕人,二十五六歲,染著黃毛,對李海波說道。
“用不著!”
李海波看了一眼他們,咬了咬牙,感覺那三萬塊錢起碼有兩萬都打了水漂,他不能再拿錢了,只能沖著安悅喊道“安悅,你他媽有種給我出來!”
“李海波,我就一個女人,要什么種,你要是不高興,非得惹點事,你就進來!”安悅站在四海大酒樓門口,看著李海波叫的蝦兵蟹將也有點無語。
在社會上混的,李海波這種人就叫傻逼,被人當冤大頭坑簡直是活該。
“江河,安悅不會有事吧?”
四海大酒樓門口,還沒走的同學已經不多了,李書文一臉擔憂的小聲問道。
沒混過社會的,遇到這場面就慫了。
別說來七八個人,就是只來兩三個‘舞刀弄槍’的人,也害怕。
這個年代,混子是真的敢砍人,也是真的敢砍死人。
“安悅在社會上混了幾年了,心里有數,不會有事的!”
陳江河搖了搖頭,這幾個‘社會人’也就是為了從李海波身上弄點錢,只要安悅別自己出去找事,這些人也不會怎么樣。
混社會的人沒幾個是傻子,一般都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這幾個蝦兵蟹將也不敢在四海大酒樓外面多待,否則里面的人肯定要出來收拾他們,幾個小混混就能在這里鬧事,這酒樓也別開了。
“你現在住哪,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