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對她們的管理沒那么嚴格,她們拿的錢也多!”
“公司里不少人都有意見!”
“那大少你的意思?”張哥看著高海。
“我的意思是,以后跟安悅她們重新簽一份合同,大家以后都是四海的人,別再搞什么合作關系!”
高海說道。
“大少,安悅手底下的姑娘質量都很高,想要讓她跳槽過去的地方不少,這么干,容易把人逼走!”
張哥心中一嘆,年輕人就是心太深,想要把所有錢都賺光。
根本不明白一個道理,大家都有錢賺,這個錢才能越賺越多。
一個人把錢賺完了,誰還會跟你合作,幫你賺錢?
“我們四海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高海冷笑一聲。
“大少,那你想讓我怎么做?”
張哥沒辦法,只能問道。
高海說的也有道理,安悅就是個女人,翻不起浪花。
她手底下足足有十幾個姑娘,一個月能占四海的酒水銷售的一半以上,酒水提成,再加上出臺的錢,這十幾個姑娘,一個月少的能掙二三十萬,多的時候能掙四五十萬。
要是她們的提成能降下來,出臺的抽成能提上來,一個月四海里外里能多掙十萬左右。
這一年,就是一百多萬。
這可是一筆大數目。
“你跟安悅手底下的姑娘談談,看看她們有沒有意向跟公司重新簽合同!”高海說道。
“行,大少,我跟她們談談!”
張哥明白高海的意思,說白了,就是威脅一下這些姑娘,讓她們最好聽話,不聽話的代價會很慘。
但這么多姑娘,四海也不會輕易動她們,這都是四海的搖錢樹,真要是動了,那就是兩敗俱傷。
“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