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城距離澳城不太遠,崩牙駒作為澳城大哥,名氣很大,鵬城這邊道上也聽說過崩牙駒的不少事。
崩牙駒當年為了搶生意,就派小弟盯著對頭的賭場,有人在賭場里贏多了,出來一個他們就搶一個。
漸漸的就沒人再去對頭的賭場玩了。
陳江河這是用同樣的招數來對付他們啊,這狗日的太陰險了,難怪這幾天他們派人去搶人,陳江河那邊都沒動靜。
“豪哥,那咱們現在怎么辦,干脆直接把陳江河做了算了!”
眼鏡惡狠狠的說道。
“做,做,做,做你媽了個逼做,這狗日的天天躲在游戲廳,有那么容易做掉嗎?要是一次做不掉他,他放把火把老子的游戲廳燒了,損失你承擔?”
金豪直接用手指戳著眼鏡的頭,暴躁的大罵。
眼鏡低著頭,連忙躲避。
他雖然是金豪的左膀右臂,可金豪生氣的時候,可不會給他面子。
眼鏡低著頭,臉色一陣難看,瞻前顧后,怕這怕那,那還混個屁混。
“豪哥,那咱們要怎么辦?”
眼鏡退了退,又無奈的問道。
他可比陳江河更了解金豪,金豪沒有陳江河那么果決,也沒有陳江河那么狠,那么膽大。
話又說回來,金豪要是像陳江河那么有野心,有能力,白江也不會選中他,捧他起來了。
否則養虎為患,反噬自己,白江又不是傻子。
“陳江河這么做,就是砸咱們的招牌,砸北街的招牌,只要抓到證據,白江也饒不了他!”
金豪咬著牙說道“他不是搶人嗎,咱們就讓他搶,來個人贓并獲,只要抓到了,我倒要看看,北街還有沒有他的容身之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