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手自然是因為好好說沒用,劉老板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吧?”陳江河把煙灰一彈,從面包車上走了下來。
劉建軍眉頭一皺,沒想到陳江河竟然這么年輕。
昨天的事,他沒問清楚,只是聽劉富強說在城區被人坑了,玩老虎機欠了游戲廳四十萬,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欠了誰四十萬。
但這四十萬肯定不是那么好拿的,這年頭能開廠的,什么風浪沒見過,他直接給劉生火打電話,十萬塊錢,讓劉生火擺平這件事。
“朋友,這樣,我兒子的事,我也不問他是怎么被坑的,他是不是真的被坑,我也不追究了,我給你拿十萬塊錢,你看這事能解決嗎?”
劉建軍皺著眉頭說道。
“四十萬少一分錢,這事都過不去!”
陳江河淡淡的說道。
要是劉建軍早點想好好談,這事也不是不能談,四十萬哪怕少一半,也不是不行,可他既然找了人,這人也被放平了,那這錢就少不了了。
劉建軍眼皮一跳,揮了一下手,他身后那輛奔馳車的車門被拉開,副駕駛位置上扔著一個帆布包。
帆布包敞開著,能看到里面一沓沓的錢。
“四十萬一分不少,你要覺得你能行,你就把錢拿走!”
劉建軍冷冷的盯著陳江河說道。
“劉老板挺敞亮的,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陳江河笑了笑,把煙頭一彈,直接向奔馳車走了過去。
“啪!”
他剛走到車邊,一把軍刺就頂在了陳江河的腰上。
“小子,這四十萬你拿著,不嫌燙手?”
一名壯漢冷冷的盯著陳江河說道。
向飛瞬間面無表情的上前兩步,手里的扎槍指向劉建軍,隨時可以讓劉建軍的身上多兩個窟窿。
“我敢來拿這個錢,就是因為這個錢,我能拿得到!”
陳江河笑了笑,直接把帆布包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