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藥回到診室,蔚星辭再次被“禮貌”地請出了門。
她抱著手臂靠在墻上,對著緊閉的門板小聲嘀咕:“怎么又是家屬專屬頻道?我這個當事人一點知情權都沒有的嗎?”
門內,醫生拿出藥盒,仔細交代:“這個,早一片晚一片。這個白色的,睡前吃四分之一片,先觀察效果。如果睡眠改善不明顯,可以加到半片,但絕對絕對不能超過兩片。”
他神色格外鄭重:“這些藥,尤其是安眠類的,務必由你保管,絕不能讓她輕易拿到。過量服用會導致藥物中毒,非常危險。”
池熙將藥小心地收進包里,感覺那幾盒藥的重量仿佛壓在了心上。
她走出診室,蔚星辭立刻像聞到貓薄荷的奶蓋一樣黏了上來,挽住她的胳膊,腦袋在她肩上蹭:“姐姐~~到底還有什么秘密指示呀?為什么我不能聽?難道我的病情已經嚴重到需要成立專家會診小組了?”
看著她笑嘻嘻、全然信任依賴著自己的模樣,池熙心里五味雜陳,實在無法將眼前這個活寶和醫生口中那個“游走在崩潰邊緣、隨時可能baozha的炸彈”聯系起來。
她輕輕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蔚星辭的頭發,避重就輕:“沒什么,就是一些家屬注意事項。之后要乖乖按時吃藥,把睡眠調整好,知道嗎?”
“保證完成任務,家屬!”蔚星辭立刻站直,做了個俏皮的敬禮動作,臉上笑容燦爛得毫無陰霾。
池熙看著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心中暗下決心:回去必須立刻讓衛以深入調查,掘地三尺也要把她過去那些被隱藏的傷痕找出來。她到底經歷過什么,才會在心底埋下如此嚴重的病灶,卻還能每天笑得像個小太陽?
連著幾天的拍攝,蔚星辭像是裝了南孚電池的玩具狗,精力充沛得離譜。
尤其是在按時服用池熙嚴格監督下的藥物后,睡眠質量顯著提升,她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睡飽了,能徒手打死一頭牛”的清醒和亢奮,片場上下躥跳,活力四射,完全看不出心理評估報告上那個“瀕臨崩潰”的影子。
這邊,蔚星辭正在鏡頭前專注地演繹著角色林聽的個人戲份;那邊,池熙則拉著秋筱夏躲在相對安靜的角落,臉上寫滿了“愁云慘淡萬里凝”。
秋筱夏看著好友那堪比連續加班一個月的身心俱疲狀,忍不住用手肘捅了捅她:“喂,熙熙,你這狀態不對啊?之前趕戲連軸轉七十二小時也沒見你蔫成這樣,這幾天怎么了?被小狗吸干陽氣了?”
池熙深深地、仿佛要把肺都嘆出來的嘆了口氣,聲音帶著疲憊:“夏夏……我這幾天,一直在反復考慮一件事——要不要給星辭請個催眠師。”
秋筱夏眼睛瞬間瞪圓,腦袋上仿佛冒出一個巨大的問號:“啊?催眠師?給她?為什么?她要開發潛意識演戲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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