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了。
不是,這位大導演什么路數?把人從深度思考里硬拽出來,就為了問一句廢話,然后輕飄飄地讓人“繼續”?這和把一個好不容易睡著的人搖醒,然后溫柔地說“你重新睡吧”有什么區別?!這行為藝術有點費腦子啊!
蔚昭寧卻完全不覺得自己的操作有什么問題,也沒有要走的意思,重新端起咖啡,視線投向窗外熙攘的人群,神色平靜,不知道又在構思什么新的電影鏡頭,還是在思考她那套“放手才是愛”的悲情哲學。
蔚星辭憋著一口氣,拿起面前的飲品猛灌了一口,試圖用冰涼的液體澆滅內心那點想吐槽的火焰。
“我還有一個問題。”
她放下杯子,語氣堅定。
蔚昭寧收回目光,看向她:“嗯。”
“如果你可以達到劉燕箐的標準呢?”蔚星辭拋出假設,“比如,你在商業上也取得巨大成功?”
蔚昭寧幾乎是立刻搖頭,帶著點自嘲的坦然:
“我達不到,我很清楚我自己。我在導演方面有天賦,我也肯努力,我的成功是必然結果,劉燕箐的‘投資’頂多只影響我成功的早晚而已。但她們家以生意為主,明星演戲、寫歌跳舞,在她們看來可能都算個人愛好。而我在生意上……”
她頓了頓,似乎找了個比較貼切的詞:“沒什么天賦,甚至可能還是個白癡?總而之,我是不可能達到劉燕箐那種商業巨鱷的標準的。”
蔚昭寧對自己的認知倒是非常清晰,清晰得有點讓人心疼。
蔚星辭又陷入了沉思,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面,大腦高速運轉,試圖從這看似無解的困境里扒拉出一條生路。突然,她眼睛一亮,猛地一拍手:“哎?!”
蔚昭寧的視線一直沒離開過她,此刻更是帶上了點探究的意味。
蔚星辭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那按照你講述的劉燕箐的說法,她之所以要找人接手家業,是因為覺得秋筱夏沒有繼承家業的能力,所以需要一個人來替她完成那些商業運作,并一直寵著她、幫她解決問題,對吧?”
蔚昭寧點頭,示意她繼續。
“那如果……”蔚星辭身體前傾,壓低聲音,像是要分享什么驚天大秘密,“如果秋筱夏自己就有這個能力了呢?是不是她就可以自己做主,選擇自己想要的人了?”
蔚昭寧短暫地思考了一下,眉梢微動:“嗯……你這個思路,好像有點兒道理?”
她似乎從未從這個角度考慮過問題。
“那讓她努努力呢?”蔚星辭趁熱打鐵,感覺自己找到了突破口。
“可以試試。”蔚昭寧沒有反對,但隨即那個熟悉的顧慮又冒了出來,“但,問題又回去了——你要不要告訴她我和你說的這些事情呢?如果說了,她因此和家里產生矛盾,又該怎么辦?”
她像個陷入死循環的程序,總是在同一個節點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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