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方梨語氣里的不對勁,王惠珍一愣:“我不….我沒這個意思,我只…..”
方梨直勾勾的盯著她。
王慧珍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而王友良也終于意識到氣氛的不對,他先是看了眼自己的姑姑,然后再看向方梨,最后上前一步擋在兩人中間笑著解釋:“怪我,都是我的不是,要不是我走神,也不會發生這樣的誤會,堂妹,你別生氣,哥哥向你道歉。”
一聲哥哥從他嘴里說出,方梨頓時感覺到了油膩惡心。
她挪開看向王惠珍的眼,轉而看向王友良,皮笑肉不笑的:“當然怪你,不是你看我看得出了神,我和干媽又怎么會誤會!”
王友良本來就是那么隨口一說,畢竟這樣的話誰都知道只是意思意思,但他沒想到方梨竟上綱上線,一句話就說的他下不來臺。
這樣的委屈他從小到大都沒經歷過,他在家向來都是被追著捧著,哪曾想今天被一個丫頭片子給落了面子。
于是方梨話音剛落,他就變了臉色:“你…..”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王惠珍眼疾手快的伸手拉住王友良的衣角胡亂打岔著,“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話好好說,別沖動!”
王慧珍一邊說,一邊不斷地給王友良使眼色,像是生怕他看不見似的,拽著他衣角的手還使勁用力晃了晃!
不知道最后王友良看沒看見,總之她這套小動作方梨是從頭到尾看了個明白。
懶得和他們打啞謎,方梨直接開門見山的問王慧珍:“這么晚了,本來來找我有什么事?”
因為懶得做戲,所以她語氣是超很平常的冷淡,王惠珍只當她是因為剛才誤會生氣,于是也沒當一回事的說道。
“也沒什么事,就是.....”王慧珍說到一半突然停頓了瞬,然后朝四周看了看,接著道,“要不小梨子,我們還是進屋說吧,眼看著天馬上就要黑了,我們還是進去屋里開著燈說比較好。”
方梨還沒說話,王慧珍身邊的王友良倒是開口道:“對對對,我們還是進屋說比較好。”
姑姑可是和他說過,這方家家里全是好東西,自己來都來了,不進去看一眼也太對不起自己了吧!
王友良這么想也就這么行動,他話剛說完就要抬腳往里進。
方梨又怎么可能讓他得逞,他前腳剛抬,方梨后腳就將人一把推了出去。
“不用了吧,這么晚了,要說什么就在這說吧,說完你們也好早點回家,免得晚了要走夜路,多危險啊。”
走夜路三個字一出,王慧珍下意識就想到了前幾天自己摸黑回家的狼狽,于是眉頭一擰,不滿道:“小梨子,你別這么不懂事,你堂哥好歹也算是客人,哪有把客人就這么晾在外面的道理。”
王友良聞見縫插針的點頭贊同:“就是啊,堂妹,我都站這好一會了,早就覺得口渴了,我就進去討杯水喝,難道你這也不愿意嗎?”
方梨看都沒看他,只擋著門口半點不挪步的回:“不愿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