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安嘖了一聲:“有時候我真懷疑你真是大院里長大的嗎?”
林陽一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脖子上頂著的那玩意是只能拿來吃飯的嗎?你也不想想,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沈子安:“........”
“呵~”冷笑一聲,沈子安緩緩起身,“怎么回事,我今天怎么就突然覺得我這手板心有點癢呢.......”
林陽臉色一變,一把上前抱住沈子安的胳膊,一邊求饒一邊勸道:“別打別打,安哥,我錯了,我是真不知道里頭的原因,你大人有大量,就大發慈悲的告訴我吧,你知道的,我自小腦瓜子就沒你轉的快......”
沈子安繼續冷笑:“是啊,有些人知道自己不聰明就乖乖的什么都不問,聽話干活就好了,但有些人,卻非要刨根問到底,問不明白還要話說八道,林小陽,你說,你是那種人吶?”
林陽:“......安哥,饒命!”
最后的最后,林陽還是得到了一腦袋包的懲罰,作為代價,沈子安也把自己的最終目的告訴了他。
林陽驚訝:“所以安哥你中午那會給我吃的桃酥原來是方知青給的?”
沈子安這會看都不看他一眼,懶洋洋的瞇著眼繼續曬太陽:“不然呢?我是怎么上的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上哪去給你找桃酥。”
“那交換的要求,就是對外說這柴房是我們一起出資的?”
“嗯。”
“好吧,那看來這方知青還挺有資產的,剛來就敢這么大手大腳的花錢,說不準是我們之間最有錢的人呢!那怪那些人在知道她要修柴房的時候一個個眼睛都冒綠光,要是我,說不定也會!”
沈子安聞睜開一只眼:“怎么?你家虧待你了?下鄉前沒給你拿錢?”
林陽搖頭:“沒有啊,我就是那么一說,不過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我爸不開口,我媽當然不會給我多拿,害,總共也就那么點,不過我兩省省的話,還是暫時夠吃的。”
沈子安嗯了一聲又懶洋洋的閉上了眼睛。
“不過安哥,照你這么說,這柴房是方知青的,咱們最多就是一個名頭,那你在你這屋也開個后門是不是有點多余了?”
沈子安淡淡的回:“不多余。”
“為什么?”
“做戲做全套,沒道理咱們都出資,卻只有方梨一個人開后門,我和你還好說,可以共用一個門,但要是我們倆一個門都沒開,這戲就算演的再好,可信性也不高。”
“哦~原來是這樣。”
“林小陽。”沈子安再次睜開眼。
林陽回應:“嗯,我在呢。”
“你今年多大了?”
“哥你忘記我多大了嗎?我就比你小一歲,我十九了。”
“多高了?”
“比你矮一點吧,一米八?我很久沒量了。”
“嗯。”
“怎么了?哥。”
“沒什么。”沈子安起身,“就是突然悟出來一個道理。”
林陽跟著起身:“什么道理?”
沈子安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后抬腿朝著方梨那邊走去:“原來人真的可以只長個子不長腦子,看來以前真是我狹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