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要害她,她便不能裝傻充愣,坐視不理,自然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否則被欺負的便是她!
夜色像潑開的墨,將巷弄染得密不透風。
宋知有沒裹襖子,只一身素衣立在雜院門口,月光落在她臉上,不見半分往日的溫順,眼底淬著冷冽的銳光。
這里便是牛娃打聽到今日那幾位地痞流氓的住所了。
她毫不畏懼的抬手扣門。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開。
是昨日那為首的地痞流氓的其中一個小弟,不過他也長的一副流里流氣的模樣,很是能唬人。
此人也認出她,皺著眉頭道,“怎么是你?”
宋知有并不回話,畢竟她真正要找的是他們的頭兒。
“我找你們老大。”說完她又把白天的那個玉佩拿了出來。
此刻夜色濃墨,更加看不起那玉佩的真假了。
那門口的地痞愣住了,而宋知有趁機走了進去。
院內地痞正賭得興起,為首的男人瞥見她,把骰子一扔,罵罵咧咧起身:“又是你這丫頭?上次沒收著錢,還敢找上門來?”
宋知有沒應聲,徑直走進院,腳步聲踩在碎石上,脆得發沉。
“我不是來送錢的,是來告訴你們,你們惹錯人了。”
她聲音不高,卻帶著穿透夜色的冷硬,“前些日子在攤子上,我沒說實話,怕嚇著你們。城西圍獵場,六皇子遇襲墜馬,是我冒死引開刺客,撿回他半條命。他親口許諾,護我一世安穩,誰敢動我分毫,便是與他為敵。”
這幾句話徹底唬住了幾位地痞流氓。
不過他們也不笨,有些質疑道:“你唬誰呢?六皇子的恩人,會擺個破書攤?”
“低調避禍,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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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有眼神一厲,猛地松開手,讓玉佩在月光下晃出清輝,“白日已讓你們瞧過這玉佩了,上面的徽記,你們敢不認?”
她往前半步,氣場驟然逼仄,“之前你們來收保護費,我念你們是被人挑唆,沒跟你們計較。可那攛掇你們的人——想必是我對面的那家書攤的書攤主吧?明著嫉妒我生意好,暗著挑唆是非,把你們當槍使,轉頭還得笑你們蠢。”
“你、你是如何知曉的?”
宋知有冷嗤一聲,“今日你們來街坊,偏偏就略過他的書攤,直奔我的書攤,明顯就是為我而來,你們欲要對我動手時,所有人都害怕的不敢看,唯有一人,不僅不害怕,連眼睛里的幸災樂禍都隱藏不住,我只要找人稍微打探一下便知道,那人曾去找過你們。”
幾個地痞流氓愣住了,但為首的老大還在嘴硬,“那、那又如何?”
宋知有從袖中摸出一錠銀子,扔在石桌上,發出清脆的響:“這不是定金,是給你們的‘知情費’。
你們去問問他,為何要挑唆你們得罪六皇子的人?當然,要順手將其打一頓,給我把他趕出‘清河坊’,若是你們不敢,或是還想打我的主意——”
宋知有頓了頓,眼底的狠厲幾乎要溢出來:
“我現在就去六皇子府遞帖子,只說有人受指使尋釁滋事,污我清譽。到時候,他那書攤保不住是小事,你們幾個,怕是得去大牢里蹲個十年八年。”
地痞流氓們一聽臉色瞬間煞白,盯著那枚玉佩,又看看宋知有冷硬的神情,哪里還敢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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