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后,白子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只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看著他背影的蘇山山。蘇山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弩箭,又看了一眼那遠去的背影,嘀咕道,“真是一個怪人,說了這么長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走人了,什么嘛,說清楚會死人啊。”接下來的時間里,蘇山山又做了一些適合這把努箭用的箭把,這弄下來,居然到了吃中飯的時間,要不是蘇河河過來叫她過去吃飯,蘇山山恐怕還在忘我的做這些東西吧。
洗好了手,蘇山山看到院子里這兩大把的柴,愣了一下,最后還是經過她身邊的蘇河河解釋,“大姐,這是白大哥剛才去山上弄回來的,以后我們家終于可以盡情的燒柴了,再也不用擔心沒柴燒了。”
蘇山山看了一眼地上那兩大把的柴,心里有點小小的吃驚,想不到那個男人居然會主動給這個家干活了。
吃完午飯,一家人睡了一個美美的午覺,醒來時,外面的太陽己經慢慢的往西斜下了。
“大姐,你拿鋤頭干嘛”蘇河河傻傻的看著自家大姐手上拿著兩把鋤頭,不解的問道。
蘇山山朝身邊站著的弟弟吩咐了一句,“天天,幫大姐把后院睡著的白子宣給叫起來,叫他起來干活了。”
蘇天天一向以自個大姐的話為命令,小家伙一聽,立即大聲的跟蘇山山應了一聲,“知道了,大姐,我現在就去叫白大哥。”
“大姐,我們家里哪里有活可干啊,家里的田地不是都給大伯和大伯娘去種了嗎”蘇河河看了一眼蘇天天跑過去的身影,繼續一臉不解的看著蘇山山問。
蘇山山檢查完這兩把鋤頭,發現它們經過這幾年的沒用,鋤把子都還很堅固。
試好了兩把鋤頭之后,蘇山山這才看向蘇河河這頭,解釋,“咱們家里是沒田地了,不過咱們家后院還有一塊空地啊,我打算趁咱們家里現在有一個男勞力,把那塊地開發出來,我們種菜吃。”
“大姐,白大哥來了。”這時,后面傳來蘇天天高興的向蘇山山喊話的聲音,在蘇天天身后,還跟著白子宣,這個男人還是戴著他那幅神秘的面具。
“你來了正好,這把鋤頭給你,現在跟我去后面鋤地。”蘇山山把自己手上其中一把鋤頭扔到白子宣面前,而她則是扛著另一把鋤頭,越過這位戴著面具,讓人看不清他此時臉上表情的男人,大步朝后院那塊空地走去。
沒過多久,蘇家的后院這頭就出現了這么一幅畫面,那塊長滿雜草的地里頭,一男一女手上各拿著一把鋤頭在地里鋤著地上的地和野草,旁邊是蘇河河幫忙扔野草的認真身影,在地頭旁邊,蘇花花帶著小弟蘇天天在一邊摘著野花玩。
原本這么一幅美的畫面,偏偏就讓一道尖叫聲給打破了,“啊..。。”
地頭上,只見原本拿著鋤頭在做事的蘇山山,她手上的鋤頭被她扔到一邊,而她人呢,則是像只八腳章魚似的整個人粘在了她身邊的男人身上,雙手雙腳都緊緊圍著白子宣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