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白子宣輕輕一挑,手就這么用力一拉,坐在床邊沿上的蘇山山被他拉到了他懷中,黑暗中,傳來了蘇山山痛的抽氣的聲音。
“靠,姓白的,你是不是故意的,我鼻子都要讓你的胸膛給撞的是不是出血了,痛死我了。”蘇山山揉著自己鼻子,痛的眼眶都酸是酸的。
躺在床上的白子宣一聽蘇山山這句話,
著急從床上坐起來,把懷中的蘇山山也給扶了起來,一雙大手擔心的在蘇山山臉上摸了一圈,關心的問道,“流血了嗎,我看看”蘇山山把他那雙一直在揉搓自己臉的手給移開,哭笑不得的跟他說,“房間里的燭火都沒有點,你怎么看啊,把房間的燭火點著再說。”
白子宣立即從床上下來,過了一會兒,蘇山山在黑暗的房間里聽到了一兩道什么東西碰撞的聲音,還有男人悶悶的吃痛聲,碰撞的聲音停了下來之后,房間里出現了亮光,照亮了整個房間。
一點著燭火,白子宣立即朝蘇山山這邊走過來,雙手放在蘇山山兩邊的臉頰上,熾熱的目光緊緊鎖在蘇山山的臉上。蘇山山的鼻子上除了撞紅了外,倒是沒有流血,這個情況讓心里急的不行的白子宣終于可以松了口氣。
有了燭火,蘇山山讓白子宣胸上那滲出來的鮮紅血液給嚇了一跳,原來流血的不是她,而是他啊,剛才她那一撞,倒是把他身上的傷口又給撞出血來了。
“你還在這里愣著干什么,快過來坐下啊,你傷口又流血了,你沒有看到啊。”蘇山山急的不行,趕緊把他給拉到床上坐好,開始小心翼翼的給他重新包扎傷口。
在蘇山山給白子宣包扎著傷口時,白子宣平時的這雙冷靜睿智的眸子里今天晚上卻多了一層東西,這東西叫做柔情,這份柔情一直放在蘇山山身上不舍得移開。
“好了,這次好不容易包扎好,接下來你不能再亂動它了,聽到沒有”蘇山山松了口氣,幸好他這個傷剛才讓她這么一撞,沒有撞出大問題,只是把傷口撞裂開了一點。
白子宣在她手一離開自己的胸膛時,立即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熾熱的目光鎖在蘇山山臉上,滾燙的氣息酒在了蘇山山的皮膚上,周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點讓人感覺窒息。
蘇山山讓他這么一弄,心里怦怦直跳,總感覺等會兒會發生一件讓自己難以控制的事情,出于對自己的保護,蘇山山爭脫了下自己的手,可惜,動了幾下之后,那人把她的手抓著更緊了,“白子宣,你在干什么,快放開我的手,我要出去干活了。”
因為生病,一躺下來時,白子宣把臉上的面具給拆掉了,此時,他臉上這張俊臉完全暴露在蘇山山和這個房間里。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