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后院,許安身體虛弱的躺在草垛里,有神的目光一直往喂他吃飯的男人身上盯著,他總覺著這個男身上的那種氣勢越看看熟悉,越看越像他認識的那個人。許安吃著淡而無味的早飯,越看越覺著眼前這個男人臉上戴著的面具實在是太令人窩火了,沒有多去想,許安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么就這么大的力氣,這么一拉,就把眼前男人的面具給扯下來了。
白子宣當時就覺著自己被面具遮著的臉突然感覺一冷,然后就見到地上放著的面具,越看越熟悉,下一刻,白子宣把手往自己臉上一摸,摸到了自己溫熱的臉龐。
“呵呵..,我就說我不會認錯的,還真是你這個小子,你居然還說我認錯了。”許安一臉得意笑容看著滿臉氣憤不平的白子宣說道。
白子宣抓過某人的脖子,二話不說,陰沉著一張俊臉,動作粗魯的把手上這碗白粥全部倒進了某人的嘴里。
許安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居然這么心狠,還想用白粥把自己給嗆死,拚命的咳嗽了好幾聲,許安瞪著眼睛跟白子宣吼道,“姓白的,你想謀殺我嗎”
白子宣拿起地上的稻草擦了下手,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說,“你死了嗎,沒死我就不算是謀殺你。”
許安讓白子宣這句話氣了個半死,不過現在許安更好奇的是為什么自己這個兄弟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外面都亂套了,大伙都傳你死了。”
“以前的我確實死了,不過現在站在你眼前的是一個普通的獵戶,我現在叫白子宣。”白子宣收拾好空碗,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躺在草垛上的許安講,丟下這句話,白子宣頭也沒回的離開了這里
蘇家的堂廳里,白子宣走進來的時候,大伙都己經吃完飯,不管是老的還是小的,都出去做他們各自的事情去了。
正在收拾著碗筷的蘇山山聽到身后傳來的動靜,回過頭看了一眼,見到他手上拿著的空碗,肯定的說道,“他醒了,身體好不少了吧。”
白子宣嗯了一聲,上前一步,把手上的空碗放到蘇山山收拾好的那些空碗上面,又主動的把蘇山山收拾碗筷的活給接了過來,不過因為沒做過家務,白子宣收拾的倒是有點笨手笨腳的。
“你慢點放啊,你想把我家的碗都快要摔碎了呀。”蘇山山看他收碗的動作,咣咣當當的,她真怕自己好不容易買回來的新碗讓他給弄沒了。
白子宣立即放輕手上收撿碗筷的活,過了一會兒,安靜的堂廳里突然響起他說話的聲音,“山山,后院那個男的,其實我跟他認識,他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
蘇山山盯著他側臉看了一會兒,其實就算是這個男人不說,她多少也猜的出來,要不然憑這個男人那種狠的心,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救下一個不相識的人。
“我知道你們認識,我也不問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我只問你一件事情,這個男人會不會給我家帶來什么麻煩”蘇山山看著他側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