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剛到嘴邊,她就像是事先知道他要說什么似的,先他一步開口說道,“這套衣服是我新做的,你先穿著,也不知道合不合適,要是不合適,等下次我再幫你改改。”
蘇山山沒想到過自己來到這里之后,居然學會了做鞋子還有做衣服這兩樣手藝,做鞋子這個手藝,她可以說的上是得心應手了,只有做衣服這個手藝,是她最近才學到的,一學會之后,她頭一個給做的就是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蘇山山一看他那舍不得的眼神,馬上又接著開口說了一句,“你現在要是不穿的話,你以后休想我再給你做新衣服。”
原本想把這套新衣服收藏起來的白子宣一聽蘇山山這句話,臉色一變,臉上掛著笑容看著蘇山山說,“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現在就穿。”
聽到他這句話,蘇山山臉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看著他說,“那你怎么還不去洗澡,快點,我在這里等你。”
微微愣著的白子宣一聽蘇山山這句有點含義的話,白子宣立即想起了今天晚上可是他跟蘇山山的洞房花燭夜,而她剛才居然說了會在這里等著他回來,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白子宣喘出來的氣都是熱燙燙的。
“好,我現在就去洗澡,山山,你在這里等著我,為夫很快就回來。”說完這句話,白子宣抱著這套新衣服,大步的跑到了蘇家的澡室那邊去洗熱水澡去了。
等他的身影一離開了這間房,蘇山山就嘆了一口氣,在他出去招呼客人的那段時間里,她在這間新房里想了好久,如果提前知道他的身份是一個王爺,蘇山山確定自己絕對不會嫁給他,哪怕自己心里喜歡著這個男人,她也不會的。
可是現在,一切都太晚了,他們已經拜了堂,成了親,既然事已成定局,那就這樣子吧,大不了,以后真的有什么事情,她就來一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蘇山山就不相信了,憑她在現代的軍火藥商這兩重身份,她會幫不上這個男人。
從今以后,她蘇山山愿意從今以后跟這個男人同甘共苦。
此時,身在澡室里正在泡在澡盆里的白子宣同樣在想著這件事情,此時他心里是七上八下的,這個時候,她越是沒說什么,他心里就越著急。
隨便在澡盆里泡了一會兒,白子宣穿上這套新衣服就跑進了他們的新房里頭,進來的時候,入他眼的是床邊一抹嬌小的身影在那里鋪著床鋪,那溫馨的畫面,讓白子宣站在門口久久舍不得移動腳步,不舍得把眼前這個畫面給打斷了。
鋪著床鋪的蘇山山聽到身后傳來開門的聲音,鋪床的動作停了下,等了一會兒,沒聽到身后傳來動靜,轉過身,剛好跟門口站著的白子宣那雙溫柔目光相遇。
“洗完了干嘛不走進來,站在那里干什么”蘇山山好笑的看著門口傻傻站著的男人,嘴角上掛著溫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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