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鄔云起的話也不是瞎扯,要知道吳家在酒樓里放置的三十萬兩銀票的確被做了標記,一旦前往錢莊兌換立馬便會被發現,但吳家寶庫里的銀票就不一樣了。
畢竟那是已然到手的錢,本以為高枕無憂,誰知道竟遭了賊。
讓馮驍月主仆二人拿著二十二萬兩離開后鄔云起也得開始處理之后的事情。
鄔云起從床底將吳昌隆拖了出來,再度將其喚醒。
一天一夜不吃不喝,顯然對方是頂不住的。
氣若游絲,說話比之前挨上鄔云起好幾拳后還要斷斷續續。
“你……放了……我……錢……給你……”
顯然對方還在處于不切實際的幻想,鄔云起給他灌了些水,喂了顆丹藥,總算是將他的狀態給恢復過來了。
“……放了我。”
“會的,你放心,我這人最講誠信了。”
見此吳昌隆釋然地笑了起來,可沒過多久他就聽到了刀刃出鞘的聲音,嚇得他掙扎起來。
“你答應會放了我的!”
吳昌隆面色蒼白不住地求饒,一如先前被自己命人丟入囚籠中廝殺的兄弟。
鄔云起淡定地擦拭起了自己的無鋒,“當然了,將你放走哪部分留下哪部分我還尚在考慮。”
此話一出,吳昌隆頓時抖如篩糠,口中不住地喊著饒命,鄔云起沒有理會,只是自顧自地擦著刀,待到手上動作完畢,他這才開口問道:“兩個問題,回答得我滿意了我就放你離開,完完全全地離開。”
面對鄔云起的威脅吳昌隆只能點頭答應。
“第一個問題,你家寶庫里的殘丹是怎么回事?”
“殘丹?”吳昌隆顯然沒聽懂殘丹是什么意思,畢竟身為豪門大族的公子哥哪用得上去吃殘丹啊。
“就是黑色小盒里面的那顆土黃色的丹藥。”
吳昌隆拼了命的回憶,終于在腦海里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一點記憶:“好像是某個人的傳家之寶,是我從他那搶……要來的,我也不知道它是哪來的,好像叫做玄火丹,一個通玄什么的做的失敗品。”
更多的吳昌隆想不起來了,只是蒙住眼睛的吳昌隆顯然沒有注意到鄔云起瞇起來打量自己的眼睛。
“好……下一個問題,那把傘又是怎么回事?”
這次吳昌隆倒是回憶地更快些,畢竟那玩意兒還挺重要的,“也是某人的傳家寶,不過好像我們家的供奉似乎很中意它,吳家也靠它將其籠絡,并表示只要侍奉家族十年那把傘就歸它了。”
顯然這把傘被鄔云起截胡了。
“行,還算滿意。”
就當吳昌隆松了口氣的時候,鄔云起突然粗暴地捂住了他的嘴,抄起黑刀捅入了他的腹部!
疼痛讓吳昌隆劇烈的掙扎起來,可全力的掙扎被鄔云起單手壓制住了,黑刀表面灼燒起了沒有溫度的黑炎,詭異的是黑刀入體卻沒有一滴血液流出。
待到對方不再掙扎鄔云起把刀拔了出來,黑刀并沒有在對方身上留下傷口,而是在捅入的位置留下一道類似燒傷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