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至寶是什么東西?”
鄔云起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他一直以為是前朝的古董之類的,現在想來還是自己眼拙看走了眼。
付天鷹先是一愣,但馬上明白過來,對方顯然是不知道這玩意兒的價值才會將其獻給城主府。
等自己告訴他這是何物,對方怕不是腸子都悔青了吧。
“那叫天玄鼎,不知其功效,只知道是一件法寶。”
鄔云起聽到這話心中泛起驚濤駭浪,這幾日他可沒少糟踐那東西,往里面倒茶,放水果,盛湯,甚至閑得無聊倒扣在腦袋上當頭盔玩。
現在你告訴我它是一件法寶!
“你怎么知道的?”
“那個男人說的。”
見對方不信付天鷹只能一五一十將近幾日發生的事情全盤托出。
比如暗中制造困難纏上那對父女,自己協助二人脫困留下好的印象。之后制造巧遇,便在一處酒樓一聚,酒過三巡,便得知對方妻子早喪,自己獨自將女兒,這次來就是帶女兒來拜師的。
最后見其連喝好幾壇酒都沒有醉倒,索性下了藥,讓其喝下帶著迷藥的酒,最后將父女一同帶走。
那個男人當真是硬漢,連折磨了三天都沒有吐槽哪怕一個字,直到用上黑蓮堂中的秘藥,才讓其將這東西的位置及名字說了出來。
“那個男人的尸體呢?”
鄔云起覺得既然有緣就不能讓其暴尸荒野,還是安葬了好。
“我讓手下處理,也不知道哪去了……”
鄔云起無奈只能接受了這一事實,只是他低下頭對著付天鷹惡狠狠地說道。
“但你的去處,我知道。”
一拳轟出,付天鷹的腦袋炸裂開來,紅的白的濺了一地。
鄔云起從他身上翻找一番后搜刮道一些碎銀外再無其他,便拎著那具無頭的尸體丟入亂葬崗的坑洞里。
確認再無一個活口后,轉身離開了這地方。
回到仙舟時天色已臨近黃昏,見到鄔云起回來此時尚處在甲板上的馮曉月立馬迎了上去,“你回來……你怎么頭發濕漉漉的?”
“累了,在外面洗了個澡。”
以往自己干活前都會在身上穿一件類似于雨衣的外罩,即使沾上血了也不會沾到里面的衣服,氣味什么的也好處理。
可今日的情況實屬意外,導致準備不充分,也讓鄔云起收尾工作做了好久。
“煉丹大會怎么樣了?”
鄔云起知道不能在這個話題上停留太久,不然會被發現漏洞的,便將話題轉到了煉丹大會上。
說到這馮曉月就興奮了,“非常有意思,你不去看絕對虧了。”
鄔云起覺得只是個煉丹大會而已,還只是第二輪,再精彩還能精彩到哪去,并不在意。
“有個參賽者實在看不清楚白鼠身上的癥狀直接給它塞了顆化形丹,讓其變化成人才對癥下藥。”
“啊?”
“一人直接當場將白鼠弄死,然后煉制了一顆低階的還魂丹將其救活了,評委覺得可行就讓其晉級了。”
“哈?”
“還有一個更過分,待到白鼠死后,用藥材研磨成液,在地上畫起法陣,之后開始跳大神,愣是讓其活了過來。”
“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