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咱們附近三四家青樓都歇業了。”
“你倒是清楚……怎么個事兒?被查封了。”
“不能,門上又沒貼封條。”
“那是怎么了,生意做不下去了?”
“不能,我可是見到其中一個老鴇子,滿面春風的,不像是虧了錢的樣子。”
其中一位酒客給自己倒了杯酒,“你說不說啊,賣什么關子。”
“說說說,”另一位酒客喝完了杯中的酒,將空杯放在那人面前,那人趕忙給他添滿,“我聽人說是有個財大氣粗的出錢把各個青樓的姑娘都給包了下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我倒是聽說那些修士可以靠著雙修增進修為,八成咱們機關城出現了類似的修士吧。”
二人在酒桌上談論,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一桌一位頭戴斗笠腰別銹劍的男人將這段話一字不差地聽了過去。
對外界的傳聞鄔云起早就有所耳聞,但鄔云起表示不在乎,現在他正在后屋檢查著自己手下工人制造的法器。
已經過去三天了,現在能達標的法器數量已經到達了三百多件,若是按照如今的效率,很快就能到達所需要的數量了。
還沒等到鄔云起檢查完畢,只聽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鄔云起抬起頭來,只見陰蝕急沖沖闖了進來。
與前幾天不同的是陰蝕左側胸口被戴上一塊胸牌,上面寫著‘總經理’三個字。
“閣下,你去看看,又打起來了!”
鄔云起嘆了口氣,怎么又來了,“你怎么沒攔一下?”
“細胳膊細腿的,在下一上手怕傷到她們。”
鄔云起無奈地將東西放下,起身走往正廳。
只見秀紅和春鶯扯頭發抓胳膊地廝打在一起,春鶯似乎有些本事在身的,占據上風,可是臉被抓出幾道血痕。
“都給我松手!”
鄔云起一聲大喝,讓正在掐架的二人只得把手松開,二人衣衫襤褸喘著粗氣,兩眼憤憤地看著對方。
“看什么看,都給我繼續干活!”
見到一群人往這邊看熱鬧,鄔云起一聲大喝讓他們各自去干各自的事兒。
“給你一盞茶時間說一下發生了什么。”
“公子!”見到鄔云起來秀紅擠出淚水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我就是說了幾句姐姐的東西不合格,對方就沖我發脾氣,還說她才是組長之類的話……”
這種誰見了都會心生憐憫的招式卻在鄔云起面前失了效果。
看著對方楚楚可憐不住流淚的模樣,鄔云起依然冷著一張臉。
“說完了?”鄔云起冷冷的看著秀紅,也不等她繼續開口便扭頭看向了春鶯,“既然哭的說不出話來,零零一,你來說。”
“她故意將壞了的成品丟在我們的筐里,還順走我們弄好的成品順走。”
聽了雙方的話后鄔云起也沒為這件事兒下定論,掃視了在場所有人一眼,雖然都在忙著手中工作,但時不時地抬頭看向這邊。
“既然你們這么想分個高下那我就隨了你們的愿,分為兩組,秀紅你就是第二組的組長,帶領后來的那批人。”
“是,奴家明白。”
看來裝可憐還是有效果的,秀紅心中竊喜。
“別高興太早了,等我把話說完,”鄔云起讓秀紅別高興地太早了,“從現在開始,哪組敢給老子耍心機拖慢了進度,作為獎賞的陰蝕丹就別想了,將原本的陰蝕丹作為獎勵給另外一組!”
鄔云起說的話還是有一定威懾力-->>的,畢竟那可是價值六萬兩的陰蝕丹,非但自己沒了還便宜了對方,幾人聽到這話頓時什么都不敢說什么都不敢想。
讓幾人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時鄔云起突然叫住了春鶯,將一盒膏藥拋給了春鶯,“飛鴻玉露膏,涂了之后不會留疤的。”
春鶯接過后有些錯愕。
“靠臉吃飯的,別把臉給毀了。”
做完這些鄔云起還看了秀紅一眼,“下手還挺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