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兩步,還是被他拉住了,他對我搖了搖頭,向那東西揚了下頭“不那么簡單,剛剛坐在它身上的人呢”
我這時才想起來,是呀,那個人呢,我轉頭看著那倒在血泊里的東西,心里的戒備提了起來,握緊了烏金匕首,一步步退了回來,與陳述并肩站著。
就在我倆緊張的看著那東西的時候,我們身后卻有什么東西在靠近,我猛的回身,就看到一個人,站在我們身后,手里拿著一把桃木的天篷尺,我還以為他是要來打我們的呢,烏金匕首舉了起來,但他就一個姿勢,雙手托著那把桃木天篷尺,就不動了,頭依舊微垂著,看不清臉,長長的道袍,直到地面,就連他的鞋也蓋住了。
我看了他一會兒,腦子里靈光一閃,我想通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輕笑出聲。
“什么情況”陳述輕聲的問道。
“陳述,你和我的夢,出了地道后,下一個場景是哪里,是不是一個很破舊的老樓,一側有門,一側是高高在上的窗戶,有白色的照明燈閃過。”我背靠在他的背上。
“對,就是那個。”陳述猶豫了一下回答。
“第一場景,我們已經印證了,是蘇家老宅,第二個,我也想過,那里的建筑不太一樣,感覺是個工事,就象電視劇里演的,日本人的那種工事或是監獄之類的。”我深吸了口氣,想讓自己盡量簡短,但也要表達明白。
“嗯,很象,那又說明什么”陳述疑惑的問道。
“你想想,我們在蘇家老宅里,找到了什么策鬼令牌,下一站,應該是那個老樓,再下一站,就是這個山洞,這里面有我們要找的天篷尺。”我挑了下眉,我終于順明白了。
陳述突然回身,我本是靠在他背上的,我一點準備也沒有,他一動,我直直的仰了過去,還好他反應夠快,一伸手,將我扶住了,不然我一定會摔個大跟斗。
我噘著嘴瞪了他一眼,他卻對我笑了笑,我站直身,陳述已經走到那垂頭人的身前,伸手去拿那把桃木天篷尺了。
我側了個身,不再是面的對著那個人,這樣,前后兩面,我都可以觀察到,一是防著已經倒下的那個不知名的東西,一是防著這托舉著天篷尺的人。
說真的,他一開始是怎么消失的我是真的沒看到,他又是怎么出現在我們身后的,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是有些古怪。
陳述緩慢的拿過他托舉著的天篷尺,那人突然就倒在了地上,化為了灰燼,只剩下那道袍,堆在地上,我一驚,馬上回頭去看血泊里的怪物,這一看,我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里哪還有什么怪物,就連血跡也沒有,地上干干凈凈的,好象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唯獨能證明,剛剛我和陳述有攻擊行為的,是靜靜躺在地上的一把銀制飛刀,和八發銀制彈頭,而且這八發銀制彈頭與我的飛刀在地上形成的圖案,讓我很是不解。
陳述也看到了,走到跟前,仔細的看了看,輕哼一聲“有意思。”
“啥意思這是在嘲笑我們,用彈頭和飛刀擺出個笨字,你還說有意思”我氣的直跳腳,這人是不是好賴不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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