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符咒如天女散花般四處分散著,又如有靈魂一樣,向那些鬼嬰頭而去,鬼嬰們也感覺到了不對,開始左搖右閃起來,因為它們長大了許多,而-->>且還都在土地里,行動起來不是很方便,再加突出其來的慌亂,它們互相撞擊著,頭和頭相撞起來還發出“嘭、嘭”的響聲。
有幾個鬼嬰嘴里還叼著死去鬼嬰的頭沒咽下去呢,在相互撞擊中,將那已經吃了一半或咬的半拉卡唧的鬼嬰頭吐了出來,血肉翻飛中,帶著濃濃的尸臭味。
就在這時,我突然腦中靈不一閃,這些鬼嬰是因為沒上眼睛而沒有方向感,如果我把眼睛給它們按上,那效果會是如何呢,我突然揚了下嘴角,一絲壞笑掛在了上面,從身上拿下了我先前收集的眼珠的袋子,將四顆眼珠握在手中,用力向那幾個鬼嬰頭一揮,有兩顆是鑲在一個鬼嬰頭上,另兩個是打在另外兩個鬼嬰頭上,情況立即就有了變化。
有了感知的鬼嬰左右看著這里的情況,頭搖的更厲害,好像要從土里出去一樣,然后就張嘴大咬著其它的鬼嬰,這種場面是很血腥和惡心人的,我沒再多看,照這方法將收集來的那些眼珠都打了回去,這一下,場面就更亂了。
我們也趁這個亂到不行的局面里,看到了契機,揮動著手里的收魂袋開始收魂。
就在我們將這里的鬼嬰頭收的七七、八八的時候,一股濃臭的勁風從我背后過來,我大驚的借著被我制服的鬼嬰頭,向下滑了下去,在地上滾了兩圈后,才算險險躲了過去,但那道勁風還是掃到了我的左小腿處,好在我穿的是馬丁長靴,但靴筒被掃出了一道口子。
隨著一股濃濃的黑氣過去,這里所剩的鬼嬰不見了,剩下的,只有地上一個一個的土洞,那里原來就是鬼嬰們被埋的地方。
我與陳述迅速的聚在一起,背靠著背,警惕的看著四周,剛剛那道勁風,讓我想起,去年在枯木嶺的亂墳崗驅鬼時,遇到的那個怨靈,一個讓我想起就頭疼的家伙,那一次,我幾乎把看家本領全用上了,還險些搭上性命呢。
“我只看到一股黑重的怨氣,沒看到影子,你怎么樣剛剛有受傷嗎”陳述輕聲的問我。
“沒事,我也沒看到什么,除了感覺到怨氣外,還有股濃重的血腥味,這家伙,不好對付,你小心點。”我提醒著他。
雖然我倆都在相互的提醒、打氣,但不得不說,我的心里還是在打怵,對付這種鬼物可不是鍛煉,而是在拿命拚,我們沒后援,沒有退路,只能往前走,只有消滅它,才能通過,這不是光用嘴說我會努力、我會盡力,就可以過關的。這是要看能力的,沒能力就算再努力,再盡力,也沒用。
這時一陣風吹過,沒有任何的異味,可眼前的景象卻讓人感覺異樣,地上那些殘留的血肉,在我眼前被風帶走了,地面干凈的不能再干凈了,原來的那些土坑也不見了,就象這里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順著那風的走向看去,我才發現那里站著個東西,很淡,很淡,不仔細看,都沒發現。
“是個什么玩意兒”我問陳述。
“看不出來,但不象人。”陳述突然將阻擊步端在手中,通過瞄準鏡看著,突然他“咦”了一聲。
我心跟著一揪,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剛想問,他就先說話了“山洞里的那個玩意兒,小心了,別再與它的眼睛對視。”
“嘖!”我現在只能發了這個聲音了,其實心里是想罵粗話的,這特媽的是哪個變態呀,非要置我們于死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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