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見我沖了過去,也向前走了幾步,迎了上來,就在離它還有五步遠的時候,我腳一蹬,直直的躍到空中,向它的頭頂奔去,我的意思的很明顯,就是想從它的頭上入手,一刀要它的命。
這家伙是個什么玩意兒,我是真沒看出來,狼一樣的頭,還有一撮長長的白毛在頭中間,看著象腦袋上長著白頭發一樣,身上卻一點毛也沒有,是個人的身體,還挺白的,下身如馬一樣的后腿,而且腳上也沒穿鞋,就是馬蹄狀,最讓我不解的是它的上肢手臂,那哪是手呀,那明明就是蝙蝠的翅膀,伸開后,目測怎么也得有五米長,在翅膀邊緣有一只看似象鉤狀的手,五指成爪狀,指甲很長,看著就很鋒利。
我觀察的同時,已經躍置到它的頭頂,身體在空中一翻轉,頭下腳上,手中的烏金軍刺,用力的向它的頭上正中位置刺了下去。
它可不是吃素的,大大的翅膀隨即一揮,一股強勁的風向我涌來,頭也向一側偏離,眼看手中的軍刺就要刺空,我真是不甘心,雙腳互挫了一下,在那勁風到來之前,左手一把抓住那怪家伙頭上的一撮頭發,身體在它頭上繞了一圈后,一腳蹬在它的后脖頸上,右手再次揚起,向它的頭頂刺去。
就在這時,陳述的槍也響起了,做為掩護,槍響的很及時,我放開抓住頭發的手,雙手握在一起,力道十足,速度極快的向下刺去。
“梆”的一聲,我只感覺到整個身體都麻了,這是什么腦殼呀,這就是個大鐵塊嘛,用力過猛將我整個人都震暈了,尤其是兩只手,一點知覺也沒有了,頭被震的發暈,眼前一片恍惚,腿已經不聽使喚了,軟軟的支撐不住整個身體,身體不由的向后仰去。
就在我的身體整個仰下去的時候,腳卻被什么東西拉住了,我就這樣掛在了這大怪物的背上,它在動,我就在它的背上一搖一晃的,因為手被震的沒知覺了,一點力也用不上,頭一開始被震暈了,現在讓它這么一晃,更暈的厲害了,有種想吐的感覺。
好在這時我的聽力恢復了過來,聽著不間斷的槍聲和陳述的大叫著“蘇冷”的聲音,我知道他在,他還在為救我而努力,我盡量的沉重氣,做著深呼吸,想讓自己快點恢復過來,我心里很焦急,可身上沒力氣,就算我想起來,也不行。
就在那大家伙快把我晃吐的時候,陳述終于沖了過來,他跳到大家伙的身上,從我小腿上抽出我的烏金匕首,將纏在我腳上的東西弄了下去,他一手抓著我的腳,用力一拉,一甩,我就飛了起來,他再跳起來,躍到我面前,一手摟住我的腰,身體一轉,向怪家伙身后退出了能有十米開外,才落下來。
我腳軟站不住,在一落地時,就向地上坐去,他本想將我扶起來,可那怪家伙此時已經轉過身來了,正對著我們呲牙呢。
“怎么辦我動不了了。”我急的哭腔都出來了,閉了下眼睛,想自己看的更清楚一點,再搖晃著頭,想讓恍惚的腦子清醒過來。
“別亂動,看樣子,它的命門不在頭上,再找找,你先休息,我來對付它。”陳述接住我亂晃的頭,急切的說完,就一個健步沖了出去,動作瀟灑的從背后將阻擊步拿下、端起、瞄準、射擊、命中,一氣呵成,干凈利落。
我頭腦暈糊的坐在地上,但心里明白,我真的很著急,這個怪家伙,根本不是一個人能對付得了的,本來我倆在一起,還是有可能的,現在我這個樣子,光憑陳述,就算他的身手再好,恐怕也不行。
我困難的盤腿坐好,盡量的平靜心情,閉上眼睛,快速的運功療傷,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讓自己恢復起來,不然,我和陳述都會死在這里,到時別說找什么詛咒了,蘇、陳兩家就全都滅門了。
當我又想平靜、又焦急的時候,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我看到的是策鬼令牌上的文字,那文字就象活過來一樣,在我面前排列起來,看著這些古怪的文字,心沒來由的安穩了很多,沉靜了下來,腦中的思想象是被它牽動著,跟隨著這些文字修煉了起來。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策鬼令牌上的字,不是什么祖訓、密令,而是一部真正的策鬼令的內功心法,不但可以增強內功,還可以當清心咒來用,比那古老的清心咒管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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