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群人全都傻傻的坐在那里,這回好了,失蹤,沒地方找了。
一切都結束了,現在想啥也沒用了,少了這個,一切都是白忙活了。
現在別說吃飯了,就連喝水也沒味道了,我站起身,略顯失落的向樓上走到。
可上了兩個臺階后,我卻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跟在我身后的陳述,他見我停下再瞪著眼睛看他,一愣。
“夢!那個夢!”我急切的開口。
“什么”他沒懂。
“夢,山洞里的那個夢,他當時交給我們的是什么你說過的,是天篷尺,那個道士。”我見他不記得了,急得我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陳述看著我,隨后他也瞪大了眼睛“能確定嗎”
“是你能確定嗎那把真的是桃木天篷尺”我看著他。
陳述沉默了,他想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著我,好一會兒才鄭重的點了下頭。
“是天篷尺沒錯,而且是桃木的,也沒錯,還有什么嗎”
“沒有了,山洞,那個山洞……”我再次轉身往樓上走去。
我用力的再回想著那個山洞,這個夢我只做過兩、三次,后來就是那個棺材里的女人的夢,現在對那個山洞有些模糊,想不太起來那里的樣子了,不行呀,這個很關鍵的,我一定要想起來,一定要。
回到房間后,我坐在床邊,用力的回想著,可怎么也想不出來那山洞的樣子,是圓、是方、是長,只記得那是個山洞,而且有個道士站在那里雙手捧著天篷尺給我們的樣子,其它的,怎么也想不起來。
而且隨著我用力的想,頭也很昏沉,眼睛也越來越沉,不自覺的,我就倒在了床上。
這回好了,我又回到了那個洞里,而且不再是與陳述一起,而是我一個人,這是一條很黑,很長的路,山壁兩邊沒有任何的照明工具,但我卻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我一步步向前走去,好像有什么在拉著我,將我一步步向洞里拉去。
直到走到山洞的出口,我看到了那個大一點的洞穴,中間有一塊大石頭,那個道士就盤腿坐在上面,頭微低,看不到臉,但身上的道服,我還是可以看清的,那是一件淡黃色的道服,與正字輩的那三位道長身上的道服顏色不一樣,而且這個道長的頭上還有個道帽,這是典型的茅山服飾。
他身上的道服不是很整齊,有的地方已經破了口子,仔細看,可是看出,那不是用武器劃出的,好像是什么動物的利爪抓出來的。
我本想站在洞口再看看的,可那股吸力又來了,將我吸了過去,不快,也不慢,我從洞口走到石頭前,共走了十三步,我站在道士面前,想說話,可卻一點聲音也不出來。
這時坐在石頭上的道士,卻抬起頭來,他抬的很緩慢,而我離的近,看得也清楚,那不是臉,而是個骷髏頭。
我一愣,沒想到,我一直想看看他是誰,可這個骷髏頭雖可怕,但在我眼里,也一般般,但他那骷髏頭上的眼睛位置,本是個洞的,此時卻有了光亮,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現在我確定自己是在夢里,我有種無用武之地的感覺,這種無助和無奈,我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了。
那光就像有生命一樣,將我的目光吸了過去,我本想閉眼睛不看的,但沒有辦法,在夢里一切的一切,都受我控制,我只能被他吸過去,而就在此時,我腦中也開始涌進了一些片斷。
這是完全不同的年代,也是完全不屬于我的片段,像是這個人的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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