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述看他們神情沒有因為他們年紀輕而有絲毫緩解,那種不怒而威的眼神,任那幾個人都面色漠然,卻一個個都眼神緊張。
“你們是陳家人”陳述淡然的問。
“是,你是打出家族符的人”其中一個年紀略長,體型也比較魁梧的男孩子回答。
“是!”陳述多看了他一眼,側頭問陳勝“烏稍嶺里有陳家人你怎么不知道”
“家主,我知道,那個接迎我們的人說在烏家寨等我們。”陳勝立即回答,但表情不是很自然。
“帶我們去見你們的寨主。”陳述再看向那個年輕人。
“寨主不見外人。”年輕人傲慢的一梗脖,我感覺他的好運到頭了。
果然,我剛一想完,陳述身型一閃,已經到了那人的面前,并且手已經掐在他的脖子上,那男孩一驚,但還是故做鎮定的看著陳述。
“別讓我說第二遍。”陳述淡淡的開口。
“小子,你即是陳家人,就應該知道這是什么,帶我們去。”陳勝說著舉起了一個東西。
那男孩一見,馬上變了臉色,他有些結巴的看著陳述“你是家主”
“是!”陳述淡淡的盯著他,但那無型的壓力卻快將那孩子壓的透不過氣來了。
“請隨我來。”男孩子不再敢直視陳述,眼睛四下轉著。
我微揚著嘴角,轉身上了車,大家一見,也都上了車,陳述過來坐在駕駛座上,看著還站在那里的幾個年輕人“你們走在前面,我們跟著。”
我一聽,不由的撫額,太狠了,車都不讓上,步行帶路,陳述也太記仇了吧。
那幾人一聽,乖乖的走在前邊帶路,走幾步,就回頭看我們一眼,而后再低聲的說幾句,但他們說的是方,我們聽不懂。
“要不要這么狠呀,一點家主的寬容都沒有,有損形象。”我笑著問陳述。
“小崽子,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不知道天高地厚,能打出家族印符的人,一定是家主,他們不會不知道,只是脫離主支太久了,想自立門戶,不自量力,就只能靠實力說話。”陳述難得的發表這樣的長篇大論,但聽上去還是蠻有道理的。
“那你想怎么辦如果他們真的不聽話呢”我嘟了下嘴。
“那就不用存在了,陳家不少這一支。”陳述目光一直盯著前面,看著那幾個帶路的年輕人。
“不好吧,清幫的事,緩一緩再弄吧,我們先找到東西再說。”我不贊同的搖了下頭。
“找東西時,他們要是使絆,我們全都得死里面,不行。”陳述淡然的道。
“我同意老大的說法,內亂才是最危險的。”趙蒼然在我們身后說。
“行,聽你們的。”我也無話好說了,因為他們說的很有道理。
跟著他們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后,我們出了環路,他們再繼續向道邊的小路走,我們繼續跟著,但越往里,越不好走,我們不得不慢了下來,他們回頭不停的看著我們,我坐在車里笑了,因為我從他們的眼神里,看到了得逞和囂張。
“他們在使壞。”我輕笑出聲。
“就知道不會那么老實。”陳述說完就按下了耳機,對陳勝那邊說“派兩個人,給我打,打到服為止。”
話間一落,我們停下了車,趙蒼然一聽有熱鬧可看,馬上從車上跳了下去,拉著小五就向一邊的樹上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