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內蒙古赤峰回到北市,已經是臨近春節了,無論我們怎么樣的奔波,該一家團圓的時候,我們還是要回來的,一進北市,大家就各自散了,趙蒼然回家了,小五回到酒吧收拾了一下,也要回茅山了,這是她當上掌門的第一個春節,怎么也要回山上過,不過她說好了,十五之前會回來,怕我們去下一站不帶她。獵Ω文Ω網『
酒吧還是挺熱鬧的,因為除了爺爺外,還有冥河和陳靜呢,我們一回到家,就受了熱烈的歡迎。
當所有人見到尋兒時,一個個沒有不稀罕的,爺爺更是抱著不松手,時不時的會在他的那張小臉上親一口,弄的尋兒想嫌棄都不行。
陳述本想帶著陳靜、冥河回一趟陳家的,他與我說了后,我沒反對,陳靜結婚這么久了,也該是時候祭個祖什么的。
點點和我將酒吧里里外外的打掃了一遍,她沒事就會與冥髏玩消失,也不知道冥髏帶她卻哪里玩去了。
我在收拾帶回來的東西時,看到了那張白玉棋盤,不由的想起了丁蕭,說起來,其實我挺對不住他的,雖然我們的立場不同,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我感覺丁蕭不是個壞人,可能使命所在,就像我一樣,一生下來就是帶著使命的,所以我們沒有好壞之分,再有就是關于鬼域的姬辭家族。
關于這個家族,我也想了許多,說他們壞嗎那是因為鬼域原本就是他們的家園,而被冥氏一族所占領,由原主人變成臣子,他們心有不甘在情理之中,想奪回自己的家園,也在情理之中,所以他們沒有錯,而冥家為了保住鬼域的統制權而打壓姬辭家族,也沒有錯,所以在這件事上,沒有誰對誰錯,只有成王敗寇。
玉棋盤上還有我的血跡,我將玉盤處理好后,就給丁蕭打了個電話,約他明天在茶樓見,想將棋盤送給他。
好歹任務沒完成,還有這些承載玉墜的東西交任務,能混就混過去,不能再說唄。
第二天,我帶著玉棋盤和黑白玉石的棋子到了茶樓時,沒有看到丁蕭,而是看到了丁茂,他恭敬的對我點了下頭“先生身體抱恙,不能前來。”
“抱恙我昨天與他通話時,他還好好的呢怎么今天就生病了,什么病呀”我頓時產生了不好的預感,丁蕭出事了。
“說不清楚,看了醫生了,也看不出什么來。”丁茂眉頭緊鎖,一臉的擔擾。
“帶我見見他。”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丁茂猶豫了“先生不想你看到他現在的樣子。”
“他不想,我想,他是我朋友。”我看著丁茂。
他看了我一會兒后,點了下頭“蘇小姐請。”
我隨著丁茂到達丁蕭在城郊的一棟莊園時,這里的守衛很森嚴,我不知道丁蕭的勢力這么大,但也不應該是這種陣勢吧,直到我見到他時,我才明白是為什么。
丁蕭坐在輪椅里,整個客廳里只有他一個人,他就如一個孤獨的老人一樣,呆然的看著窗外。
我走近他,仔細一看,我也吃驚不小,丁蕭坐在輪椅上,圍著厚毯子,頭花白,滿臉的皺紋,他這個樣子,我只是吃驚,但卻不奇怪。
因為我身邊有太多的不正常年紀的人,所以他的樣子我一點也不奇怪,但我還是不明白,昨天通電話時還好好的他,怎么會在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他的目光有些渙散,完全的進入了老年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