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鬼域了。”爺爺沉聲的說。
“什么時-->>候回來”我雖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我還是問了出來。
“丫頭,忘了他吧,他永遠不會想起你是誰了,他說,謝謝我們曾經做過的一切,不會再回來了。”爺爺難過的看著我。
“不會的,他會想起來的,爺爺,不……不會……不會的……”我一邊說一邊后退,轉身就要往門外跑,我要將他追回來,哪怕是追到鬼域去。
“蘇冷!你還要不要臉了,人家已經不要你了,他不會再回來了,你們從此互不相干,你聽懂了沒有,他是鬼域的皇叔,是冥髏的親叔叔,你配不上他!”爺爺站在我身后大聲的喊著。
我就那么生生的頓在門口,不為別的,只為爺爺的那句“你配不上他!”
“配不上他……我配不上他……我……是配不上……他……”我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想哭又哭不出來,他沒說錯,真的沒說錯。
我是怎么上的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給趙蒼然打的電話,我忘記了,他和路青云是怎么接走的爺爺,我也記不得了。
我將酒吧里里外外開始大清掃,將所有房間里的被單、床罩全都洗了,將每個房間都收拾了一遍,當收拾到陳述住的房間時,我強忍的淚再次滑了下來。
他就這么走了嗎什么也沒帶走,我們一起買的腰帶,他最喜歡的白色t恤、牛仔褲,及所有的衣服全都放在柜子里,他唯一帶走的只有他的那把狙擊槍。
我哭了多久,我忘了,我在離開這個房間時,將他給我買的那枚鉆戒退了下來,放在了他的床頭柜上,我知道,今生,我們完了。
三天后,我離開這里。
我自己一個人坐車回了安徽的老宅,在那里,我現了一處可以驅鬼的場所。
從老宅翻過兩座山后,有一處山溝,那里有個亂葬崗,這里的鬼真多,雖然沒有委托人,但我依然驅的很來勁,一晚上下來,少則五、六個,多則十來個。
累狠了,我就睡,睡醒了,我再去,有時我根本就不回老宅休息,有時,我會將祠堂打開,一個人在密里一待就兩、三天。
這樣的日子我過了一個多月,雖然身上很疲累,但心依舊是涼的,整個老宅的人,都很怕我,沒人敢與我說話。
直到有一天,老宅來了個小姑娘,她看著我“姐姐,后山亂葬崗的鬼婆說了,只要你以后別再去,她會放過你的。”
“鬼婆”我淡然看著她。
“姐姐,給我們留個地方吧,你別再去了,我們在那里過的很好。”小姑娘說完就消失了,這時我才意識到,這個小姑娘是個鬼。
當我背著桃木劍站在亂葬崗的山頭時,已經是月上中天了,這里的鬼氣有些重,但卻沒有什么惡意。
在正常的情況下,我一般不會對它們出手的,可是我現在的心境不一樣了,所以我對它下了殺手。
當我正追著一個小鬼的時候,一股強大的鬼氣將我擋了回來,待我站穩后,一位四十左右歲,一身錦服的中年婦人站在我的面前,而它身后站著黑壓壓的一群鬼魂,看衣服的年代也知道,這里最長遠的得有三百多年,最少的也得有一百年了。
而最讓我不解的是,這里不光有中國人和八路軍戰士,而且還有一整隊的日本兵,他們全都拿著武器,平靜的站在那里,與所有的鬼魂一樣,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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