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陳述走了過去,率先走了進去,這是一條有三人寬的通道,四面都是大青磚鋪就而成,很規整,觸手還有些微涼,但四面墻上卻一盞照明設備都沒有,我們只能打著手電通過這里。
走了五十步左右,我就感覺出來了,這是一個向下的螺旋式走道,看來這位圣女對于螺旋式的東西還是很偏愛的。
越往下走,溫度也越來低,最后都有輕微的哈氣了,大家不由的都裹緊了衣服,將拉鏈都拉好,點點更是將衣后的風帽都戴上了。
陳述背對著我張開手,我將手遞了過去,他的大手很溫暖,由他握著,溫熱順著手傳了過來,我就不感覺到冷了。
直到又下了能有五十幾個臺階后,我們再次被一道墓門擋住了,大家閃出一條路,光頭強自動的走了過來。
他仔細的找了找后,最后在墓門下面的一塊小青磚處,看出端倪,伸出他修長的手指,沒看他費力,就插進了磚里,將那塊小青磚拿了出來,然后那里露出了一圓環。
他緩慢的放下青磚后,再戴了一副手套,手握在那圓環上后,才轉頭看我們“離遠點。”
我們聽話的全都開始后退,退出了五個臺階后,他才用力的一拉,墓門向上開啟。
站在那里等著墓門全部開啟的我們,這時聽到光頭強輕“咦”了一聲,讓他驚訝的事可不多,我們都伸脖子往他那里看。
但他卻一直盯著墓門外看著,也沒理我們,直到墓門全部提了上去后,我們走過去,才明白他剛剛為什么會驚訝。
又是一座橋,但這不再是一座拱橋,而是一座鐵索吊橋,三條鐵鏈子架在中間,兩邊有鐵鏈連著,而那三條鐵鏈子上已經被不知名的蔓藤纏繞著,就連兩側連接鐵索上都是,看上去很粗。
就在我們走到跟前后,將手電照在橋上,才看到在這鐵索下面的蔓藤上,結著不知道是什么的果實,一個個被包的嚴嚴實實的,是灰色的。
鐵索橋的支點不是在地面上,而就是墓門后面的巖壁上,看著鑲在巖壁上如身軀粗的大鐵鏈和如頭大的鐵環,我長呼了口氣,只有一種感覺煞費苦心!
趙蒼然和沒睡醒兩人搶著過去摸了下后,都有些疑惑的轉頭看我們,趙蒼然再看了看手,再看了看那鐵索鏈“這是啥材質呀,怎么感覺這么怪呢”
“是呀,有些麻麻的感覺,摸上去手到是沒感覺到什么,心里怎么會這么不舒服呢”沒睡醒也看著自己的手。
我沒理會這兩個二貨,還是站在橋前在琢磨著怎么過去,我還特意用手電照了下四周,看看可不可以繞道。
這座橋給我的感覺一點也不好,不清不楚的,總感覺有些不踏實,如果可以,最好不從這里過,但我看了四周后,不由的嘆氣,只有這一條路,看來只能從這里過去才行。
我再用手電照起這條橋,下面還有個深溝,對面的距離也不算太長,但很黑,我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橋的三分之二吧。
我拉了下陳述“打顆照明彈我看看,還有,把你的狙擊槍借我,我用瞄準鏡看一下對岸。”
他將槍從背上拿下來,遞給我,然后從腰里拿出槍,對高空就是一槍。
照明彈閃著刺眼的光亮從空中緩緩下落,將這里照的一片明亮,這時我們才看到,這里不光有一座橋,這就是一個地下的建筑,所有的都是用巖石建成的,有樓、有亭、有山、還有水,而且那水還從山上流下來,形成了一個小型的瀑布。
但問題來了,為什么會一點聲音也沒有呢
就在這時,陳述碰了我一下,我馬上意識到我要做的事不是想這個,舉起狙擊槍,對著瞄準鏡看著對面,果然在對岸橋的盡頭,還有一個墓門,而那墓門上有一副八卦圖案。
我馬上將槍交給陳述,指著對面“在那里。”
陳述也用瞄準鏡看了起來,然后點了下頭“過橋!”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