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那邊則是要把雷之呼吸法的培育師——桑島慈悟郎氣得吐血,這家伙天天拉著另一個修行者,一頭黃毛的我妻善逸喝酒打牌,就突出一個不學無術。
這位前任鳴柱半年之間發了二十幾封信給總部,強烈要求把這個越來越胖的家伙弄走。
我妻善逸是桑島慈悟郎最喜愛的弟子,這家伙懦弱膽小還愛玩,本來是個黑發美少年,因為受不了地獄式的訓練,爬到樹上躲避,結果被雷劈成了黃毛。
“你與雷霆有緣!哈哈!這個呼吸法很適合你!”
托爾知道這件事兒后哈哈大笑,不停拍著我妻善逸的后背,差點沒把這個小個子拍暈過去。
我妻善逸嘟嘟囔囔:“哪里適合了?練來練去就只練會了一招……我根本就不適合當鬼殺隊員!”
雖然桑島慈悟郎一直悉心教導善逸,但這家伙不爭氣,就只學會了雷之呼吸·壹之型。
桑島慈悟郎還有另外一名弟子,名叫獪岳,和善逸相反,這家伙把雷之呼吸練得賊六,幾大劍技都熟練掌握,唯獨學不會壹之型。
獪岳經常嘲諷羞辱善逸,托爾一點都不喜歡這家伙,有一次直他身上有種討厭的味道。
這番話氣得獪岳要跟托爾決斗,托爾一笑了之,他已經不是那個爭強好勝的年輕雷神了!
獪岳見托爾如此,就連他一塊兒開罵,日子久了托爾也覺得很煩,就答應了決斗。
“哼!兩個廢物!湊在一起真是讓人火大!”
獪岳雙手持刀,調整自己的呼吸,眼睛死死盯著托爾,雖然嘴上老是在嘲諷對方,但他也不會因此小看這個人高馬大的老外。
托爾顛了顛手上的刀,轉頭對善逸和桑島慈悟郎說:“這玩意兒真不順手!我還是喜歡錘子!”
獪岳見此大喝一聲:“你在看哪里?傻瓜!”
他高高舉起刀,身體周圍出現了一條條黃色的電光:“雷之呼吸·伍之型·熱界雷……”
藍色的電光一閃而過,獪岳完全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他的刀就斷掉了。
他艱難地回頭,只見托爾已經出現在他身后,渾身縈繞著藍色的電光,這是他才聽見對方的聲音: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靂一閃……”
善逸和桑島慈悟郎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這家伙不是天天都在睡覺喝酒打牌嗎?
他不是一次訓練都沒參加過嗎?
為什么!他會用雷之呼吸?為什么!還用的如此六!
為什么!他身邊的電光是那么的璀璨耀眼!
善逸心里瘋狂咆哮。
托爾則是默默擦掉眼角的淚水:“雷霆之力……終于回來了……”
“你!你是什么時候學會壹之型的!”
獪岳憤憤不平地指著托爾問。
托爾哈哈撓頭:“噢!那種東西不是看一眼就會了嗎?”
桑島慈悟郎激動地大呼:“天才啊!雷之呼吸前所未見的天才!”
從那之后托爾和善逸就開始放飛自我。
托尼這半年也沒閑著,鬼殺隊給他抓住了一只鬼,他開始研究。
“長成人類的樣子,我還真有點下不去手!”
托尼看著被關在籠子里,周圍還全是紫藤花的倒霉鬼,一邊悲天憫人地說,一邊毫不猶豫地把各種儀器用在了它身上。
“可惜我不是生物科學專業,分析出來的東西不多,要是班納在就好了。”
托尼研究了兩天,最后用紫外線強光燈把倒霉鬼照成了飛灰。
“紫外線對鬼有一些殺傷力,但是沒有陽光直曬那么大,可能涉及到了神秘側的一些原理。”
“需要調大功率才能殺死鬼。”托尼對耀哉如此說道。
“能做到這樣已經非常了不起了!”耀哉感激地說道。
托尼輕哼一聲:“這就了不起了?你也太小看我了!”
另一邊。
林頓同樣也沒閑著,他去拜訪了東京皇居,舉著出云號去的,在和大正天皇共同欣賞了“出云牌大煙花”之后,兩人密談了許久。
接著他又拜訪了伊藤、田中、山本、東條等大小幾十個家族,這些熱情好客的家族送給了他兩百多顆人頭,他覺得怪不好意思的,這么多東西也不好帶走,于是就近在“千代田區九段北”找了個大一點的神社,在其門口擺了個京觀。
大正天皇連夜讓人在京觀外修了一層神龕,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這件事兒壓下去。
但此時已經是夏天了,幾天之后東京的市民們就都開始傳,某著名神社被神明遺棄了,遠遠的都能聞到一股惡臭,漸漸的就沒什么人去參拜了。
林頓抬頭看天,隱約間似乎看到了一個小個子女人豎著眉毛瞪他。
看你妹!
他對著天空豎起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