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大哥,您還是先給看看病吧。”這稱謂其實也是之前就定下的,當時杭太醫也是不同意,只是最后坳不過秦瑤,而且這一路走來,秦瑤在大家的心中也沒有大小姐的架子,待人和善,自己年長一些,又是太醫之首,秦瑤稱一聲哥也不吃虧,便也就應下了。
杭太醫從懷中掏出一根絲線,讓張大林系在妻子手腕上,說是男女不方便,不過這也更加證明杭太醫的醫術高超,也讓張大林睜大了眼睛,一方面感嘆這人醫術高明,自己沒白做好事,一方面又擔心這萬一不準呢。
“從脈象上看你妻子應該是中毒了,慢性毒藥。”杭太醫收起絲線,抬頭對了張大林說。“而且應該有兩月之久了。”
“中毒,這不可能,我媳婦每天在家中,從不出門,平時吃的喝的和我們都一樣,我們都沒事,她怎么會中毒。”張大林不相信這種結果,甚至對杭太醫這樣胡說覺得很氣憤。
“你確定你們平時碰到的,吃的喝的都一樣?”
“那是當然。”
杭太醫不由分說抓起張大林的手,號起脈來,轉頭又摸了張翰的脈象“那是因為,你們都中毒了,只是這毒是慢性毒藥,對于女子更加厲害,你們這才沒有反應。”
“這”張大林和張翰對視了一眼,眼里都有疑惑之色。
“你們最近是不是經常晚睡早醒,卻感覺精神比以前更好,力氣也大了很多。”
“這本來就是啊,可是我們這靠打獵為生的,沒有其他經濟來源,本來就早起晚睡,力氣頗大。”張大林說完突然想起一件事,“說起力氣大,還真是,又一次我打獵受了傷,再回來的路上就暈了,天黑了還沒回家。翰兒剛好進城了,我娘子著急,四處找我,后來硬是把我背回來了。”
“要是你這么一說,還真有些蹊蹺,就我這塊頭,我娘子怎么可能把我背回來呢。”張大林回憶著說,此時多多少少有些相信。
“爹,你還記得嗎,上次咱倆去林子里打獵,正好碰到一只大蟲,慌忙逃跑,后倆情況危急,你為了給我爭取時間,掄起手中的棍棒使出所有力氣,和他打斗,那大蟲也是急了,翻身撲來,還是爹你不顧危險,用腳往大蟲面門上、眼睛里,只顧亂踢。那大蟲開始還反抗,后來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鮮血來,最后動彈不得,只剩口里兀自氣喘。最后被一棒打死。還因此被村子里的人說您有神力呢。”
張翰這一說,張大林也想起來了,不過當時沒當回事,覺得,在生死面前,誰都會這樣。現在想想,自己幾拳幾腳就把大蟲打死了,確實有違常理。
“莫非我們真中毒了,這可如何是好。”
“杭大哥,可有辦法?”秦瑤心里也是糾結,若是一般的病,以杭太醫的能力,肯定沒問題,但是中毒就不一定了。
“如今我只能判斷出中毒,卻不知是什么毒,要說治療的辦法,除非是找到中毒的根源,才好對癥下藥。”杭哲如實回答。
“張大哥,你仔細想想,你們最近都去過哪里,吃過什么動心,碰到過什么人?”
因為這中毒快有2個月了,張大林張翰便把自己記得的,曾經去過的地方、吃過的東西都說了一遍。因為家里窮,吃的簡單,每天幾乎都一樣,唯一有問題的應該就是打獵的時候去的地方,或者是鎮上。可是這樣的范圍太大了。
因為最后也沒幫上什么忙,秦瑤帶著杭哲就先走了,不過約定明日一同去鎮子上看看大夫。
路上,杭哲心里還有些不舒坦,自己堂堂云國太醫都查不出來,這小地方的郎中怎么會知道。
“杭太醫,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秦瑤也看出杭哲心里別扭,身在高職,總是有些傲氣的
杭哲雖然心里不愿意,但是面上確實分毫不顯:“這毒確實是古怪,我以前并沒有見過。”
“恩,我總是覺得這里怪怪的。我們從那秘境出來,也不知道現在這是哪里,明天咱們跟著去鎮上打聽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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