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整個院里只剩下了彼此纏綿著水乳交融的呼吸聲……
當男人的吻再次落到楚晚晚柔軟的身軀之上,她的心中只有嚶嚶嚶的感嘆:
這男色果然是害人不淺吶!
第二天。
楚晚晚醒來時,天光已經大亮了。
她依然還在那間雅室里。
渾身酸痛,腰更是像要斷了一般。
楚晚晚揉著腰,忍不住低聲罵了句:“狗男人,每次都那么狠!”
說完,她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四下望去。
四周已經沒有了梵生的影子。
楚晚晚頓時松了口氣。
很好,他到底還是離開了。
楚晚晚伸了伸懶腰,準備起身。
就在這時,昨日那幾個侍女端著洗漱用品以及她換下的那套衣服走進來。
“夫人,您醒了?奴婢們給您梳妝吧。”
她們神色如常,態度恭敬,看起來依然跟昨日一樣。
楚晚晚又松了一口氣,看來他果然是提前安排過了,這些人都沒有發現。
正想著,侍女們幫楚晚晚洗漱好,又換回了昨日的衣服,便帶著她出宮去了。
站在宮門口,楚晚晚忍不住回頭看了眼身后的皇宮大院。
一切如昨,安靜又平常。
要不是腰還酸著,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做了一場春夢。
楚晚晚正想著,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女音突然傳了過來。
“夫人。”
是青蓮。
青蓮遠遠朝她招手,連忙奔跑了過來,扶著她上下打量。
“夫人,您沒事了,真好。”
楚晚晚也打量起她。
見她安然無恙,毫發未損,這才問道:“你昨晚去哪兒了?”
青蓮愣了下:
“昨晚奴婢一直在宮宴這邊啊,不是夫人您差人傳話說,您身體不適,先行歇下了,讓奴婢在宮宴側房的下人間先歇息一晚的嗎?”
楚晚晚聞,頓時睜了睜眼眸。
這不是她派人傳的話,所以會是誰?
難道是攝政王的人?
楚晚晚忍不住又想起了昨晚梵生說過的話。
他說他已經安排好了……
他怎么安排的?
他那么牛逼的嗎?
還有,昨晚明明是攝政王的人請的自己?
她明明不認識這個攝政王啊,還是說,是佛子借了攝政王的名義?
他和攝政王是什么關系?
楚晚晚有些想不通這里面的邏輯。
就在此刻,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到了楚晚晚的跟前。
送行的侍女恭敬道:“夫人,此車是送您回侯府的。”
楚晚晚有些意外,朝侍女點頭致謝。
“青蓮,我們回去吧。”
楚晚晚招呼青蓮。
青蓮應了聲,連忙過來扶她上車。
坐在舒適寬敞的車里,青蓮很是興奮。
“夫人,這車可真舒服,等會兒世子爺他們瞧見了,肯定能氣死,他們可還是坐的載他們來的那輛小青皮車回去的呢。”
楚晚晚聞,眉心微皺:“他們還是坐的那輛又小又舊的馬車?不應該呀,宮里沒有給他們也派一輛好的車嗎?”
按理說,她這個世子夫人就是沾了謝淮安的光才有這么好的待遇,而謝淮安本人就應該有更好的才是。
青蓮嗤了一聲:“他怎么可能有,他做的事那么過分,昨日攝政王還當眾狠狠懲罰了他呢。”
楚晚晚眼眸瞬間睜大:“當眾懲罰?昨晚發生什么事了?”
青蓮看了看楚晚晚,一拍大腿:
“哎呀,對,昨日夫人您沒在宴廳,沒看到發生了什么,奴婢跟您說……”
隨后,青蓮便將昨日宮宴上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楚晚晚聽得是心頭猛跳:“你是說,攝政王懲罰了謝淮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