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臉問他?
謝淮安見她不承認,心中越發憤怒。
“優兒不過是怕你趕不上宴會,會讓我們威遠侯府蒙羞,這才硬著頭皮頂了你的身份。”
“你不念著她的好就算了,竟然還敢找攝政王告狀?”
“楚晚晚,你簡直是惡毒至極!”
惡毒?
她?
楚晚晚險些被氣笑了。
白眼一番,她神色譏諷:“謝淮安,你可還記得昨日你做了什么?”
謝淮安動作一頓。
“我承認昨天把你丟在半道上是我不對。”
他沉著臉反駁:
“可馬車只能坐兩人,優兒又突發了心疾,人命關天,我不優先將優兒送醫,難道眼睜睜看著她死嗎?”
“那她醫了嗎?死了嗎?”
時晚晚一針見血!
謝淮安果然被噎住。
楚晚晚笑。
“你既然這么占理,大可跟攝政王解釋清楚,何必跑我這兒來發瘋?該不會這出鳩占鵲巢玩兒雜了,讓人攆出來了吧?”
她故意提起昨晚的事情。
謝淮安聞面色一沉,猛地攥拳。
楚晚晚見狀,神色愈發譏諷。
“謝淮安,且不說我并沒有找攝政王告狀,但就你跟楚清優做出這等暗度陳倉丟人現眼的事情,我便是告了又如何?”
“果然是你!”
謝淮安目光緊盯著她,像是抓住了她什么重要的把柄。
楚晚晚:“?”
什么是她??
這渣男聽得懂人話嗎?
沒等她開口,謝淮安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強行將人往外拖去。
“楚晚晚,一人做事一人當。”
“既然是你跟攝政王告的狀,那就由你親自去跟攝政王澄清!我與優兒的事,其實都是你的誣告!”
男人的力氣很大。
楚晚晚手腕劇痛,分毫也掙扎不得。
“謝淮安!你放開我!腦子有病你就去治,別天天在我面前發癲!”
謝淮安頭也不回,語氣不容反抗:
“等你與攝政王澄清了我跟優兒的事情,我自會放你走!”
呵!
想讓她背鍋?
做夢!
這狗男人哪里來的臉!
楚晚晚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奈何武力值不夠。
下一瞬,她腦中閃過些什么,轉而輕笑道:“等等……想讓我去攝政王面前幫你們澄清,也不是不可以。”
語調太過輕快,得到順從的謝淮安反而停下腳步,皺眉看她:“楚晚晚,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楚晚晚笑而不語。
視線在男人身上上下打量,目光冒犯至極。
謝淮安心中一顫,瞬間理解成另一方面的意思,額角青筋暴起!
“楚晚晚!”
“你作為女子還有沒有一點禮義廉恥?”
他神色鐵青,滿臉嫌棄,像是見了什么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