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沒有。”
楚清優心如擂鼓,心虛的低頭避開了謝淮安的目光。
穩了穩心神,她忽然靈機一動,小心翼翼地湊到他的耳邊低聲提議道:
“淮郎,既然找不到,要不……要不我們找個工匠,仿造一個假的?反正你的身份是真的,平日里也沒人會仔細查驗……”
謝淮安聞一頓,蹙眉沉思了片刻,面色開始緩和。
楚清優說的沒錯。
這令牌平日里掛在他身上,也沒人會仔細端詳,怕只怕被有心之人拾去,做些不利于他的事!
但眼下楚太師已經發現他未曾佩戴令牌,為了避免更多人發現,暫時先偽造一個似乎是唯一的辦法了。
想著,謝淮安點了點頭,低聲道:“也只好如此了……”
危機暫時緩解,楚清優終于松了口氣,這才注意到他額上的傷,愣了一下,隨即下意識伸手去碰:
“淮郎,你的額頭……”
謝淮安聞面色一僵,偏頭躲開,語氣不自然道:
“沒事,昨夜……處理公務時不小心撞了一下。”
不愿再想起昨夜在靜山寺醒來時的一身狼藉,他急忙換了話題,目光疑惑地落在眼前之人肅靜且略顯空蕩的發間,問道:
“優兒,你今日怎的連件像樣的釵環都沒戴?”
這下輪到楚清優心頭一緊了。
她急忙擠出一個苦澀又堅強的笑容,靠在謝淮安肩頭,小聲道:
“淮郎,我上次開店失敗,還連累了你,已經得到教訓了,如今我只想省吃儉用,多攢些銀錢出來,來日做點穩妥的小生意,好早日存夠嫁妝嫁給你,做你的平妻,為你分憂解難……”
說著,她竟有幾分哽咽:
“我不想再讓你為我操心,為我付出那么多了……”
謝淮安聽在耳中大受感動,立刻便緊緊的摟住了楚清優:
“優兒,你總是這般為我著想……你放心,我謝淮安此生絕不負你!絕不負我們的孩子!”
聽到“孩子”兩個字,楚清優全身幾不可查的顫了一顫,一股寒意瞬間從心底竄起。
她指尖下意識的撫上平坦如初的小腹,渾身發冷,如墜冰窟。
……
傍晚時分――
楚晚晚是在一陣頭暈目眩與渾身幾乎要散架般的痛楚中醒來的。
好不容易費力的睜開眼,她本能的想叫青蓮倒杯水來。
可一張口,嘶啞的喉嚨卻干的發疼。
額角也一跳一跳的脹痛。
伸手一摸,果然是一片滾燙。
發燒了。
意識回籠的瞬間,白日里那些混亂,激烈,淫靡,甚至帶著些懲罰意味的畫面猛地竄入腦海!
傅時z那張染著欲念與怒意的俊臉,滾燙的呼吸,強勢的禁錮,霸道的占有,還有那幾乎要將她拆吞入腹的兇狠,與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他是真的生氣了。
也是真的差點把她“折騰”死!
記憶的最后,只剩下自己無力的求饒與嗚咽聲。
她像只無助的小獸一般發泄似的狠狠咬在男人肩頭,換來的只是更深的侵犯與占有。
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只想逃離。
可他卻不許她離開半分,恨不得將兩人融為一體。
“傅時z……你這個禽獸……簡直不是人……”
楚晚晚啞著嗓子低聲罵著,聲音虛弱的連自己都聽不清。
她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感覺腰肢酸軟的不像自己的。
雙腿更是又酸又麻的,稍微一動彈,就牽扯到某處難以說的隱秘痛處,讓她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靠……”
又低聲罵了一句,楚晚晚靠在床頭緩了好一會兒,這才勉強積攢起了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