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楚晚晚故意轉移話題。
“懶得跟你爭,之前你給我準備的藥呢?拿來。”
她不客氣的伸手。
傅時z聞眉梢一揚,順勢從袖中取出了那只早已在他這里放了多時的白玉盒。
卻在楚晚晚把手伸來時猛地抬高,唇角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本王何時說過要白送給你了?”
“你!”
楚晚晚氣結。
但卻并沒多少意外。
知道今天若是不把欠的“債”還掉,怕是走不掉了,想著,她干脆把心一橫,踮起腳尖,飛快在他唇上啄吻了一下。
“現在可以了吧!”
不知為何臉頰有些發燙,楚晚晚輕咳一聲,故作鎮定。
傅時z顯然沒料到她居然會主動,不禁愣了一下。
隨即眼底便涌起濃重到化不開的笑意。
低低笑了一聲,他掌心直接扣住她的后腦,不由分說的加深了這個吻。
不同于方才的蜻蜓點水。
而是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與灼人的溫度,仿佛要將她拆吞入腹。
“唔……”
楚晚晚悶哼一聲。
但知道不“喂飽”眼前的人,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便沒有抗拒,雙手順勢環上他的肩頭,主動送上舌尖。
傅時z呼吸一窒,動作霎時間便更加肆意且放肆。
偌大的室內一時間只剩下急促的喘息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楚晚晚手腳發軟,傅時z這才意猶未盡的松開。
“呼……”
明明只是接吻而已。
可奈何某人技術太好,眼下不僅讓她不停急促低喘著平復呼吸,心臟砰砰直跳,就連肩頭的衣服也曖昧的劃下了。
一雙被吻的水霧彌漫的眼眸勾人似得瞪著傅時z。
勾的他喉結與下腹俱是一緊。
眼底的欲望越發深不見底。
眸光一暗,他噙著她的下巴情不自禁再度垂首。
卻被楚晚晚躲開。
“可以了,我得回去了!”
她的氣息尚未平復,還帶著些微喘,快速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衣物。
傅時z瞇了瞇眼。
指尖曖昧的蹭過她微腫的唇瓣,語氣帶著明顯的不爽:
“打算什么時候和離?這偷情的戲碼,本王演夠了。”
“我……在推進了,很快,很快……”
楚晚晚下意識敷衍著,生怕他再糾纏,主動湊上去在他的唇角又印下一個安撫的吻,右手順勢奪走他手中的藥盒,撒嬌道:
“你再等等嘛……”
得了甜頭,傅時z的臉色瞬間由陰轉晴,總算松口放人。
楚晚晚頓時便如同獲釋的犯人,頭也不回的快步溜走了!
直到離開他的視線,她這才靠在廊柱上重重松了口氣,平復狂亂的心跳。
歇了好一會兒,遂重新回到了舉辦宴會的場地。
青蓮已經等著急了,一見她便立刻迎了上來。
卻還沒等關心,便見楚晚晚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
隨即低聲命令道:
“謝雨薇之前救了文信侯夫人的事是楚清優安排好的,回去后給方掌柜傳信,讓他務必把這伙人找出來,盯緊了!”
“是,夫人。”
青蓮面露驚訝,立刻便答應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宴席正式開始了。
賓客們按照身份依次落座。
楚晚晚的位置安排在鎮國公夫人下位,還算靠前。
楚清優和謝雨薇,則是在不遠不近的中段。
隨著宴會開始,楚清優的心情也跟著緊張起來。
前世,就是在宴會開始之后,大長公主嫌安排好的歌舞無趣,才提議以花草為題賽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