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有趣的很,有讓人著迷的本事。
即便是他也……
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柳隨風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好在楚晚晚嘰嘰喳喳的聲音很快便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壓下了剛才的念頭。
三人有說有笑的吃起晚飯。
話是這樣說,可席間傅時z基本沒怎么開口。
大部分時間都是柳隨風與楚晚晚在聊,說的也都是些江湖上的奇聞異事。
柳隨風長得一副風流模樣,口才自然也與樣貌匹配,逗得楚晚晚時不時哈哈大笑。
傅時z坐在一旁,看著她被逗得開懷的模樣,心里像是打翻了錯誤壇子,酸的比面前的開胃涼菜還要狠上十倍!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飯,柳隨風終于起身告辭。
楚晚晚正要親自相送,便被傅時z一把按住了肩膀。
隨即冷眼看向柳隨風。
“他自己長腿了。”
柳隨風:“噗。”
險些笑出聲來,他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故意拉長的嗓音:
“哎……堂堂攝政王,便是如此對待客人的……”
楚晚晚也覺得有些好笑,想要掰開傅時z的手。
誰成想才剛一動作,腰間便被人重重一攬,半拖半抱著朝著內院走去!
“傅時z!”
楚晚晚嚇了一跳,瞬間變鬧了個大紅臉,對他又推又打。
奈何某人武力值太高,竟是紋絲不動!
她只得被這樣帶回了房中。
剛一關門,便聽他問道:
“今日的藥吃了嗎?”
“沒有啊,病已經好了,不需要再吃了。”
楚晚晚搖了搖頭。
隨即便看傅時z面色微微一變,似是有些欲又止。
輕笑一聲,她直接點破:
“傅時z,你是不是覺得我這里有問題?”
楚晚晚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改了我的藥方,除了治風寒,還加了能夠安神的藥材?”
她這日懶洋洋的,總是犯困,除了身體的確虛弱外,剩下的便是藥材的效果。
她一清二楚。
傅時z被她問的一滯,隨即輕咳一聲,竟是坦然承認:
“若是沒問題,怎么會想著去跳湖?”
楚晚晚簡直要氣笑了,她雙手叉腰,沒好氣的瞪著眼前的人。
“我既然保證了不會再做危險的事,就一定會做到!那安神藥不用再吃了!還有!你也不必總是半夜派傅一來打聽我每天都做了什么,見了什么人,我腦子清醒的很!”
傅時z又是一頓。
被她這么坦蕩的戳中他暗中的關切之舉,他到底有些不自在,隨即輕咳一聲,話鋒一轉,擰著眉有些不悅道:
“今日謝淮安來了?”
果然什么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楚晚晚暗自腹誹一句,接著直截了當的點頭。
“是。”
她將派彥青去討債,結果反倒被對方找上門來的過程簡單說了一遍。
聽到她把謝淮安說的啞口無,只能灰溜溜的逃走,傅時z面上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愉悅。
接著沉聲道:
“你若是想讓他們還錢,本王下一道命令即可。”
他的指尖不知何時輕撫在她頰邊,又緩緩游移至她的唇角,深邃眼眸中似乎有暗光閃過。
“這樣,你以后便再也不必見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