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第一縷晨光出現,朝陽將整個東方染成橘紅色。
日出來了。
山坡上,眾人排成一排。
安野拿起手機對著朝陽不斷拍攝著,而在不經意間,許緒絮則拿起手機拍安野。
正應了那句話――
‘你在拍風景,而我在拍你’
在記錄了朝陽升起的瞬間,安野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張開雙手面朝朝陽:“愿你我之青年,壯大祖國之威嚴!!”
“師弟,你這愿望還挺偉大。”
朱文亮開口,“那我祝你夢想成真。”
看完日出,眾人分道揚鑣。
錢多咧嘴笑著:“我得回去補個覺。昨天晚上賺了兩千多,中午我請客吃飯。下午咱們去小酒館喝酒。”
“錢學姐。下午喝酒?這是什么毛病啊。”
安野有些好奇的問。
“喝酒看的是心情,不是時間。”
錢多擺擺手離開了。
“學姐,那我們呢?”
安野看向許緒絮。
“我先前看小長城上面有一座廟,有兩百多年歷史,聽說挺靈的。我想去求個簽。”
“好,我陪你去。”
安野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安野并不喜歡爬山,包括爬小長城,但許緒絮興致昂然,雖然一夜未眠,但她卻有一股使不完的牛勁。
眼見安野落后自己幾個身位,許緒絮停下腳步,扭過頭,大大方方的伸出手。
“學……學姐。”
安野看著她。
“牽著。”
許緒絮的語氣里帶著命令的口吻。
在猶豫了兩秒半后,安野牽住了她的手。
即便出了一些汗,許緒絮的手心依舊冰冷,柔軟。
“學姐。”
安野叫道。
“嗯。”許緒絮極有耐心的答應著。
安野問:“我們倆現在算什么關系啊?”
一聽此話,許緒絮腳下沒停,但嘴里卻問:“你想我們是什么關系?”
“男女朋友?”
安野下意識的回答。
許緒絮瞥了他一眼:“想多了。”
聞,
安野腳下一頓,差點沒摔個狗吃屎,他的手使了使勁想要掙脫,許緒絮卻握得更緊了,質問說:“還想把手抽走?”
“是。”
安野說,“我不太懂。既然不是男女朋友,為什么要手牽手?感覺很奇怪。”
“那你松吧。”
許緒絮不再強求,主動把手松開。
“你不懂對吧?”
許緒絮再次發問。
“那我告訴你。追女孩子是需要儀式感的。我也不例外。昨天晚上我說一句喜歡你,你就覺得我們是男女朋友。那未免也太簡單了。
儀式感你知道嗎?
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不是五谷雜糧的仙女,我也是感性的女生。
你什么時候正式跟我表白,我們就什么時候是正式的男女朋友。”
許緒絮根本不給安野思考的機會,打了一個天大的直球。
安野認真看著眼前的許緒絮。
跟這樣的女生談戀愛,
累的人絕對不是自己。
想到這,
安野張嘴:“學姐,對……”
“打住。”許緒絮伸出手,“我不要你跟我道歉。你年紀小,我可以理解你對于愛情這個需要用一生去作答的偉大問題知之甚少。
所以,
我不怪你。
不管是今年還是明年,亦或者……永遠。
我都愿意為你解答,我可以做你的引路人。
我希望……
可以把你雕刻成我最堅強的后盾。”
“學姐。”
“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