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區,基本又是跟昨晚差不多。
安野沖了個澡,隨后從冰箱里取出兩條速溶咖啡,直接撕開,仰頭全倒進了嘴里。
干嚼咖啡不加糖。
安野這也算得上是狠人行為了。
稍微醒了醒神,他便一頭鉆進廚房。
安野已經提前打聽過,許緒絮她們坐的是早上八點五十的高鐵。
所以,
他打算給許緒絮做點愛心便當。
不為別的,就是寵她。
等安野忙活完,已經是天光大亮,便當做了不少,一大份可樂雞翅和一些海苔拌飯以及一些煎好的三文魚。不考慮吃飽的話,基本上整個舞蹈團都能嘗嘗。
七點整,
安野打包好,出門乘坐電梯來到負一層。
許青苗的車子停在不遠處,上午的使用權歸安野所有。
就在安野打開車門坐進去,手機響了。
是許緒絮發來的微信信息。
“等你醒來的時候我應該早就到了北京。”
“這幾天好好吃飯,好好生活,好好讀書。”
“等我回來……”
“好好愛你。”
一共是四條微信,安野看完心中劃過一陣暖流。
早上的臨江非常堵,
安野開始有些擔心能不能趕得上。
“叮叮叮……”
安野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朱師哥。
“喂,師哥。”
安野戴上耳塞。
“你睡了嗎?”
朱文亮的聲音非常沙啞,安野看他昨晚偷偷抽了不少煙。
“師哥,我在外面有事,還沒顧得上睡覺。”
安野回答說。
朱文亮感慨:“年輕就是好。精力無限。”
“師哥,你大早上的給我打電話不會就是為了夸我精神好吧?”
安野打趣說。
電話那頭沉默半晌,朱文亮這才開口:“你是青苗的學生,而且還有許緒絮這層關系在。那你肯定很了解青苗,對吧?”
“算是吧。”
安野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師哥。我只說一句話――趁著雙方都未娶未嫁,一切都還來得及。真等到苗姐談了對象,結了婚。那么……你說什么都晚了。”
“我知道。”
“理是這么個理,可之前在小酒館門口的時候你也看到了。”
“青苗對我還有非常深的怨恨。”
朱文亮嘆了口氣,哀怨說。
“那都是假象。”
安野直截了當的說,好似給了朱文亮當頭一棒,迎面一擊。
“假象?”
朱文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卻不敢直說。
“多的就不說了,師哥,你肯定比我更了解苗姐,她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等哪一天她真跟你客客氣氣,那你就真沒機會了。
就這樣,我在開車。”
不等朱文亮說話,安野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早上八點。
臨江高鐵站。
安野剛到進站口,立馬就給許緒絮打去電話。
許緒絮很意外:“就醒了?”
“學姐,你在哪?”
安野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我馬上到高鐵站。”
許緒絮回答說,“聽你的聲音不對勁,不會一夜沒睡去跑步了吧?”
“確實一直沒睡,我現在在進站口這里。”安野解釋說。
“什么!!”
許緒絮的語氣里透著震驚和難以置信。
這小子……
竟然還跑來送自己了。
“你既然沒睡,那為什么不回我信息?”
許緒絮話鋒一轉,質問道。
“我開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