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野追問。
朱文亮喝了口水:“菜來了,先吃點東西,待會再說。”
說罷,
朱文亮很體貼的給許青苗夾了幾塊冒烤鴨。
“你自己管好自己。”
許青苗蹙眉,嘴上雖然這么說,但行動上卻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吃的那叫一個開心。
等吃了個半飽之后,朱文亮主動說:
“六強之后的規則隨時都有可能產生變化。”
“一般來說,一天之內就會交叉比完,六強和冠亞季軍同時產生。”
聞,
安野思索了一下:“按照你這么說,賽程豈不是很緊張?”
“當然。”
朱文亮點頭,“像理律杯這樣的頂級行業賽事,就是要時刻保持緊張和警惕性。只有這樣才能站到最后。”
“他說的沒錯。”
許青苗終于開口,抬起頭看向安野,
“當年我們就是犯了這類錯誤。放松了警惕,導致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
“要不然。”
“我們絕對不會止步六強。”
“說不定能沖刺一下前三。”
許青苗喝了口陽光奶,擦了擦嘴,“我吃飽了,你們多吃點。”
“胃變小了還是在減肥?”
朱文亮問。
“要你管,你吃你自己的得了。”
許青苗皺起眉頭,略顯不悅。
這頓飯是安野買的單,畢竟朱文亮是客人。
等他走后,許青苗和安野散步回了小區。
“當年是我的問題。”
許青苗突然說出這句話。
“什么?”
安野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理律杯那事。”
“他說的沒錯,這種賽事的強度非常大。必須要時刻保持神經高度警惕,而且還要做到心理強大。”
“那天在比完兩場后,由于太過緊張,導致我出現了胃痙攣。”
“那時距離下一場開賽只有一個小時不到,朱文亮背著我去了醫院,等處理完回來,根本沒時間再準備。”
“所以……”
許青苗抬頭看著一排排路燈,微微嘆了口氣:
“他對我真的很好。”
安野扭頭看著心事重重的許青苗,張張嘴想要說話,但卻還是憋了回去。
“有什么話你就直接說,不需要憋著。”
許青苗看出安野的顧慮,提醒道。
“既然你說師哥對你很好,那為什么不嘗試一下……”
安野鼓起勇氣問。
“當年他父母反對我們倆在一起。朱文亮明明可以再堅持堅持,可是他沒有。為了他父母,他果斷跟我分了。”
“雖然……我知道他是有苦衷的。”
“但你能保證,重新開始之后,他不會再次拋棄我嗎?”
許青苗反問。
一聽這話,
安野頓時啞然。
“有些事情做過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這么多年,按理來說我應該釋然的。”
“但……”
“愛情這種事情,它就是不講道理的。”
許青苗裹了裹衣服,“行了,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滿課。”
“哎喲――!!”
安野哀嚎一聲。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