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大碗公文包快要見底,安野并沒感覺到有多少醉意,身體異常暖和,熱的他直接把外套脫了,里面只穿著一件黑色襯衫,非常貼身,腹肌若隱若現。
“苗姐。我完全可以再喝一碗。”
安野看向許青苗,話外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繼續倒酒。
“別喝了。”
許緒絮出手阻擾,“你忘了明天早上還有正事嗎?”
王老師那可不能遲到。
安野回過神來:“師哥。你當年是最佳辯手?”
此話一出,
餐廳里的氣氛瞬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朱文亮望向許青苗,后者只是默不作聲的吃著肥牛卷,似乎并沒有把安野的話放在心上。
“師弟,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
“來,喝酒。”
安野同樣也已經意識到是自己多嘴,趕忙又喝了口酒。
“姐。”
許青苗喝的是白酒,臉頰微微泛紅。
“怎么了?”
許青苗沒有抬頭,依舊自顧自的吃著東西。
“沒事。”
許緒絮夾了口菜。
等火鍋吃完已經是夜里十點。
安野和許緒絮帶了兩包垃圾下樓。
“你還行嗎?”
電梯里,許緒絮看著安野,關切的詢問。
“沒什么感覺。”
安野重新披上了外套,看上去非常淡定。
“你別n瑟。”
許緒絮抓住安野的手,想要讓自己肩膀上靠。
“沒事,學姐,我真沒事。”
安野表示婉拒。
“得,那我可不管你了。”
見他一再堅持說自己沒事,許緒絮索性不管他。
可……
當來到一樓,隨著一股冷風撲面,安野只感覺原本還清醒的腦袋瞬間嗡嗡作響。
“學姐,我……”
“我怎么看到了兩個你。”
安野說話已經不利索了,結結巴巴的念叨著。
只見他伸出手想要努力抓住點什么,可最終卻只抓住了空氣。
“學姐……”
安野掙扎的喊著。
上頭了。
“讓你裝,活該!”
許緒絮的聲音傳進他的耳中,下一秒他就被許緒絮拼命扶住往家里踉踉蹌蹌走去。
公文包又叫見風倒。
它會懲罰任何一個嘴硬的人。
包括安野。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安野被鬧鐘吵醒,腦袋昏沉沉的。
昨晚,
他似乎吐了很多次,每次都是被許緒絮照顧著。
擦嘴、擦手、喂水……
想到這,安野朝外面喊了一聲:
“學姐。”
然而,
許緒絮并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
安野瞇著眼來到客廳,卻發現許緒絮在餐桌上留了一張紙條。
“上早八,還得回寢室收拾東西。我先走了,廚房里給你做好了早餐。(*^^*)”
現在才七點出頭,許緒絮就已經做好早餐,